」虽然她看他一眼便知他好得很,烧退了之后又健壮得像条牛一样,更别提他脸上迷死人不偿命的温柔笑容了,一个病人是不可能笑成那样的……勾引人。
「嗯。」他轻应了一声走上前,弯身在她的唇边印上一吻。「好睡吗?我想妳今天应该不用上班,所以就让妳睡到自然醒──」
「啊。」上班!她差一点就忘了!「我上午要进公司一趟,下午还得赴客户的约!天啊!现在几点了?」
聂焰看一下錶 「十一点零三分。」
「来不及了啦。」骆向晚急忙从床上起身,一拉开被子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惊叫一声又忙不迭躲进被子里。她抓著被子,脸红得像熟透的虾,瞪向聂焰笑开的脸。
「我全看见了,好美。」他笑得得意,迷人的眸却微微一沉,瞅著她的目光带著引人遐思的诡魅。
这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熟悉到她的身体一接收到他这样的目光就开始发软、发疼,对这个男人接下来可能会做的事感到浓浓的渴望……
该死的!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老是这样胡思乱想!
「那个……可以请你出去吗?我要穿衣服……」穿完衣服还得到更衣室换衣服,真的是很麻烦,要不是这个男人在,她就可以直接走到更衣室去了。
「我不介意,妳穿吧。」他好整以暇的等在那里,动也不动地,好像非常期待。
她瞪他。「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快来不及了,别跟我闹。」
她的口气,真的很像在训她的四岁儿子。
聂焰眉一挑,尊臀搁上了床沿,一手抓锅铲,一手绕过她的后颈将她的头给勾过来,头一低便啃咬上她柔嫩脆弱的唇瓣,丝毫未带怜香惜玉的情绪,放纵自己的薄怒驰骋。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
唇发痛,齿发疼,还尝到了一丁点血的咸味……
这个野蛮人!他竟把她的唇给咬破了?!
她不张嘴,他就以他坚硬的白牙用蛮力过关,抵开她的贝齿,勾缠住她怯懦又怯场的舌。
骆向晚伸手去搥他的胸,被子瞬间滑下,露出她雪白的酥胸,她慌乱的伸手扯回,便无法空出手来抵挡他蛮横的吻……
就这样,乱成一团!
她的挣扎慢慢的转为娇喘,他的蛮横渐渐化为一股温柔的霸气,向后甩开那碍事的锅铲,他一掌握住薄被底下的丰盈娇软──她轻喘,他低咒,因为他发现他已经停不住手了。
「等一下,焰,你听我说──」她发现了他的意图,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空档要说话,他却硬是堵住了她的嘴。
他才不要听她说话,因为她开口就没好话。
「焰……」
「别说了,我会快一点的……我尽量……」
「不是……你放开我,听我说……」
「我不要。」再次封住她急著说话的唇,聂焰精壮的身子蓦地一沉,整个人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感受她的香味,她的体温,她狂骤的心跳,感受她在他生命中真实的存在……
不再是梦了。
他不是在作梦,是真正的再次拥有她!这种感觉美好得让他想在原野上吶喊高歌一曲。
她终于投降了,任他的吻遍佈在她的颈边、锁骨、胸口,一双纤细的手紧紧抓著他强壮的手臂,身体在他每一个吻的错落之间因愉悦而轻轻颤抖著,不自主的弓起、承受著他吻她的美好……
她真的很想就这样跟他沉沦下去,可是真的不行,除非她愿意她家发生火灾。
「焰……」她终于可以说话了,因为她很乖,所以他的唇移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嗯?」他很专心的品尝她,半点都不想分心的随口敷衍著。
「厨房有东西烧焦了。」她有点无奈地道。
烧焦的味道越来越重,证实了她方才的猜测。看他手拿锅铲就知道他在做早餐,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只想著要跟她那个……
「喔。」他有听没有进,依然专注在他目前的「工作」上。
厚~~真的要气死她!
骆向晚伸出一掌摀住他的脸,连同他忙碌的唇一併摀住,有些娇喘的瞪著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你煮的东西好像烧焦了!你没闻到味道吗?等一下烟雾感应器可能就会响起──」
来不及了!
警报器真的响起来了!
完了完了,等一下保全就会飞奔上来按铃,要求进门查看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