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骞把狗抱怀里,制止它自来熟的行为。
宋莳以为会辗转反侧一整晚,结果幸福出去后,她锁好门,没多会儿就进入梦乡。
只是心里装着事,清晨醒得分外早。
她起来给幸福添狗粮,发现周以泽合衣躺在沙发上,腰间搭条毛毯,睡得正香。
很明显,昨晚抢床大战他惨居下风。
伺候幸福吃饱喝足,宋莳到次卧叫幸子骞:“快起来领幸福下楼拉屎!”
后半夜才躺下,幸子骞实在不想动,翻个身背对她,“你都起床了,就不能顺道遛下狗?”
宋莳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你真是长得丑但想的美哎,收留你已经够仗义了,还好意思让我替你干活?”
幸子骞万般不情愿地坐起身,抓抓鸡窝似的脑袋,“为什么狗不睡懒觉!”
“臭小子,拐弯抹角骂谁呢?”
幸子骞无语,“我说幸福,你干嘛对号入座?”
姐弟俩吵吵半天,盛亦文愣是没受影响,睡得赛头死猪。
如果只有幸子骞和盛亦文在,宋莳绝壁懒得出门买早餐。考虑到周以泽要去北京,长途劳累,她舍不得让他饿肚子。
小区附近没有早点铺,宋莳扫辆共享单车,骑到一公里开外,带回四人份包子豆浆。
她刚走周以泽就醒了,听见开门声忙大步迎上去,接过她手里的早餐:“辛苦你了。”
“买的,哪里辛苦?”
宋莳仔细观察周以泽的脸,万幸只有些红肿,没出现淤青,“你打算几点出发?”
“十点左右。”
“那还早,洗完脸来吃饭。卫生间洗手池右边柜子里有新毛巾、新牙刷。”
宋莳自认交代得够清楚,可刚摆好碗筷,就听周以泽叫她,“宋莳,来帮我找样东西。”
“需要什么?”宋莳走到卫生间门口问。
周以泽一脸坏笑,“进来我就告诉你。”
她瞬间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转身逃跑。
周以泽眼疾手快将人逮住,反手关好门,抱她抵在洗手池边缘,缠缠绵绵地亲吻。
他应该刚刷完牙,满嘴薄荷的清凉。
这个吻温柔又绵长,像是永远也不会结束。
幸子骞回来了,呵斥幸福没擦脚不许乱跑,宋莳艰难地把周以泽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