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贯珠听的没头没尾的,一头雾水。
“小孩子别瞎问。”齐昭和杨嫂子突然异口同声了回了她。
杨嫂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发烫,说完就跑了出去,捡起地上的扫帚背对着主仆二人又继续扫地了。
贯珠一脸莫名,她第一次看杨嫂子都会害羞,不解的问夫人:“夫人,杨嫂子这是怎么了?”
“没事,闹了个误会。”齐昭笑了笑,带着贯珠去了厨房。
西南地区,一到夏日就甚少下雨,只不过天气有多炎热,南十六街的姑娘们穿得就有多清凉。
一到傍晚,灯红柳绿中来往的客人就开始络绎不绝,正条街上除了站在门口穿的花枝招展迎客的姑娘,街上的行人无一例外都是男的
赵观南折了根柳枝在手中一扬一杨的,坐在街边的露天的酒摊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盯着来这条街上找乐子的每一人。
露天酒摊也是这条街的特色,十六街上所有的街边小摊无一例外都是卖酒水的,没有一处茶水摊。
这也是十六街另一个名字的由来,醉生梦死街。
从傍晚到天黑,酒都喝了两壶了,摊主见赵观南还在盯着那热热闹闹的各青楼门口,凑了过去给他倒了一杯酒:“兄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赵观南收回目光,看向已经坐在自己边上的摊主,好奇道:“这摊主也能看出来?”
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的摊主,朝他挤了挤眉,面上笑的神采飞扬,“见的多了,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个第一次来这南十六街的男人,在我这摊上喝酒,就像你刚才一样,一杯接一杯,喝得热气上头了,壮胆了才敢进那个销魂门。”
“那这南十六街一直都这么热闹的吗?”赵观南给摊主也倒了一杯酒,与他交谈起来。
楚馆里丝竹之音传了出来,摊主放在桌上的手跟着沉醉的轻打拍子,“差不多,只不过这几日又会客人多上一些。”
摊主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拍了拍身边年轻人的肩膀夸道:“不过你是我见过那些人酒量最好的,寻常人喝上一壶都东倒西歪了,要我说兄弟你也少喝点,虽说你酒量好,但这么喝下去待会真醉了还怎么进去寻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