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眺眸光闪动了一下。
范廖蹙眉道:“确定是车轮?”
王沂向前走了几步,回道自家师尊的问题:“是车轮,这群魔兵之中,并无魔族大将。”
此话一出,厅内的掌门们再也坐不住。
有一位掌门站起来道:“仙尊,我们中间一定有奸细,否则魔族不可能只来围攻梁陵。他们定是得知我们要聚合在一起商讨战事,这才急忙派魔兵把我们围起来,来一个瓮中捉鳖!”
白帷也察觉出一丝怪异。
且不说大量魔兵只围攻梁陵,单单是他们过来仙门百家却无一人察觉,这就很成问题。
若说没有内奸,白帷自己也不相信。
范廖抬眼看向闭着眼的黄承。黄承却倏地睁开眼,把范廖吓了一跳。
黄承嘲讽道:“范兄,看样子你这是在怀疑我了?”
范廖也不避讳,坦然道:“没错,从玄璜丢失那刻我就在怀疑你了。”
范廖也是丢过赤璋的人。
赤璋丢失的那刻,那种气血攻心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情绪直冲灵台。
哪怕后来稍稍冷静下,但也无时无刻不想着把赤璋夺回来。
但黄承呢?
玄璜丢失后,黄承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该是练功就练功,该是休息就休息,仿佛玄璜是其他门派的镇派之宝。
表现的着实怪异。
范廖道:“说句不好听的,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你监守自盗?”
黄承眯起眼:“此话何意?”
范廖翻起了旧账:“你一直恨五大门派不是吗?”
白帷本来就头疼,见范廖与黄承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更是头疼。
李眺连忙道:“范兄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是一致对外,你怎么翻起了旧账了呀!”
范廖一听火气直接上来:“你是在说我不顾大局,只在窝里横嘛!”
李眺讪讪道:“范兄你误解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