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吃亏受伤的事,几天的班而已经竟然难得数清楚。
这些不公平的肆意妄为的事情,但凡他给蒋州提过一句,就算不是明说,而是隐晦的道出隐言。
就算没有隐晦,那么从那充满欺压的环境回到蒋州的身边时,他或许不经意的表现出一丝不快。
蒋州都不会这样。这样心疼。
令蒋州真正生气的,不是汉子犯错了,是汉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和笨拙到了尽头的人还能谈什么道理。
蒋州松开了手。这场始于静默,终于沉默,以蒋州单方面展开的暴怒,到达了顶点,骤然坠落。
是呀,和笨拙到了尽头的人还能谈什么道理。
“行州,行州,你还生我气吗?”。
汉子第一在意的不是松开了的手,而是那蒋州是不是还生他的气。
蒋州没有回应他。他冷淡的看了汉子一眼。后退几步,沾着液体的手,从衣包里掏出烟来点燃。
细长的烟夹在手指间。蒋州偏头抽了一口,吐出烟气,心里已经冷静了不少。
汉子从来没有觉得那双眼这样的冰凉冷漠。他慌慌张张上去扯着蒋州的袖口,“行州,你,你怎么了,你不要气,你怎么抽这种东西,不好的,不好的”。
着急到手忙脚乱的他,甚至出围的抓住蒋州抽开的手,插回自己潮湿泥泞的臀心。
因为太着急,已经顾不上那些羞耻的情绪和蒙在礼仪表面,平常难以越过的常俗。
他什么也不管的大大张开腿,让那手长驱直入,然后不知廉耻的紧紧夹住,生怕那手跑了似的。
“行州,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错了,行州,呜呜呜惹呜呜呜,嗝,你不要抽这个,这个不好的”。
因为哭得太急,空气岔进了鼻腔,打了一个哭嗝。他哭得好不可怜,好像每次在蒋州面前哭的时候,他都那样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