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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了,快去。”

“哦,好。”春花说完就小跑着去办。

温思月前后看看,相当谨慎,见着四周无人就放心了,轻松自在的回了月容轩。路过秦术院子时,她探头张望一下,没见到人,只看见几盏摇晃的烛火。

他应该还没回来。

温思月收回眼,步履轻盈地进了门。

两盏茶的功夫,春花就回来了,带了一碗浓稠的鸡血,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春花放在桌面上,皱着脸:问她:“姑娘到底要做什么?”

温思月没说话,眼睛眨巴两下,闪着期盼的光,“没人看见吧?”

“没有。”

那就好,她放心了。

她盯着看,用力吸了下鼻子,一股难闻的味在鼻端飘着,温思月不确定地问春花:“能闻到吗?”

春花点头,还是没看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

温思月将鸡血端回房内,放在一旁,然后让春花弄点吃的来,从始至终都没说要鸡血做什么。

她没说春花也不好再追问,听着她的吩咐,就去厨房弄了些点心来。

两人随意吃了点,吃饱后,温思月又打起了主意,对春花道:“去隔壁瞧瞧,秦术回来了没有?别让他们看见了。”

春花愣了愣,“哦,好。”

神情复杂的望了眼她,然后才出去。春花越来越看不懂她了,最近让她做的事,总是莫名其妙,不由得就怀疑是不是受刺激了。

可她仔细想想,好像没有。

真是奇怪。

不多时,春花小跑回来,喘着气说道:“看门的小厮说,还没回来。”

温思月扶着门框,摇曳的烛光在她脸颊晃,神情柔和,“嗯,知道了。”

这么晚还没回来,怕是有事耽搁了,对她倒是好事,意味着她不用担心秦术来找她了。

每每想起那句交颈而卧,她就心慌得厉害,生怕秦术不管不顾来找她。

她能躲就躲,绝不任他宰割。

温思月转身进了房,坐着喝了一口茶,“今日也累了,早些休息去。”

双腿虽然比头次去好些,可还是酸痛的,况且上山下山,也耗费体力,这会坐着,温思月已经是昏昏欲睡。

春花睁睁眼,一脸疲惫,捂着唇打个哈欠,“时辰还早,奴婢再服侍一会。”

“等姑娘睡了,奴婢再回去。”

她思虑几息,点头同意,觉得这样也好,她睡得也踏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