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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谢宝珺沉浸在方才的得意之中,被秦术这一句吓得一哆嗦,再看他的眼,更加心慌。

她垂着手,无措的绞着手中帕子,“我,我。”

“再有下次,滚回谢府去。”

谢宝珺抖着唇,一声不敢吭,她知道秦术的性子,说到做到。他真的会赶她回谢府的。

她不要,不要回去。

谢宝珺不满地盯着他的背影,把这一切的责任推到温思月身上。若是没看见两人的亲密,她不至于这么愤怒,偏偏,她知道了。

如今她母亲死了,她又妄想攀高枝,真是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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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跟着赵勉去埋葬粉团的,可他拦着,说是不让她看见血腥。最后只是将掩埋的地方告诉了她。

温思月点头致谢,随后去了看了眼,待了许久才回去。毕竟陪她几个月时间,心里总归是难过的。

母亲走了,粉团也没了,她身边只剩下春花和王嬷嬷了。

她趴在石桌上,提不起精神,接连的变故让她应接不暇,还有今日谢宝珺的话,也让她心神难安。

脑中不禁想了许多,她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留在秦府?

她不知道。

入秋的石桌冰凉,手放在上头凉意渗透肌肤,与夏日的滚烫截然不同。

她趴在上面,脸颊也觉得冷,她转个头,瞳孔睁大,随即又恢复平静。

秦术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静静地看她,兴许是觉得内疚,特意过来安慰她的。

“还在伤心?”

温思月没吭声,缓缓起身,认真严肃的凝视他,盯了半响后,问:“秦术,我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

秦家的亲戚,秦术的妹妹,还是其它。

想来外头许多人说闲话吧。

秦术愣住,难以回答她,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也不知她心里的想法。他只希望她留在秦府罢了。

这几日忙着,是他忽略了。

“你把我当什么?”她的语调平淡,可是细听,话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夜晚他总是霸道的搂着她,与她做那档事,不知餍足,不顾她的呼喊。

以前温宛如在,她妥协,挣脱不开枷锁,如今母亲不在了,她还要这样?她不愿意。

可秦术呢,依旧想与她不清不楚的纠缠,还说让在待在秦府,她为何要继续留在这。

只是他的私心而已。

温思月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句:“秦术,你还想那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