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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是你的道侣,”

原以为祁曜这样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后要与他保持距离,宣霜刚想点头附和祁曜,他们不是道侣,所以不能如此亲密,谁知下一刻,却听祁曜直白地道:“我也抱过你很多次啊。”

房中静默一刻,宣霜张了张嘴,有些无从辩驳。

祁曜又道:“你以后会找道侣吗?”

宣霜不假思索地道:“不会。”

他刚答完,就见祁曜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疑惑,只听他道:“既然你以后不会找道侣,为什么我不能抱你呢?”

宣霜从来都是寡言不善言辞的,他隐隐有预感,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会不可控起来,祁曜也许会问出让他更难回答的问题。

“没有为什么。”

宣霜扔下这句话,便甩袖扑灭蜡烛,转身背对着祁曜躺下,没再理会他。

房间里重新陷入黑暗,祁曜在榻上盯着宣霜的后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才翻身躺下。

翌日一早,离幽居的院子里便响起「砰砰砰」地闷响声,宣霜与祁曜两人齐齐睁眼,对视一眼,都反应过来是昨夜摆在院子里的石像又在砸结界了。

宣霜从榻上起来,打开门便见那石像脑门上的符咒早已揭落下地,奈何外面还有一层透明的墙困住它,此时正围着结界四处暴走。

而花宛则站在结界外,一脸震惊又疑惑地看着那诡异的石像。

花宛听见动静转头看去,见宣霜与祁曜两人一前一后从卧房走出来,祁曜明显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而宣霜衣衫则有些凌乱,领口微敞,露出白皙漂亮的脖颈。

花宛挑了挑眉,调侃道:“玉尘君昨夜睡得可好?”

宣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昨夜他匆忙躺下,并未整理好衣衫,刚起来听见院中的动静,也顾不得这些,这才在花宛面前失了仪态。

宣霜并未理会花宛,伸手整理好衣领,他看向躁动不安的石像,忍不住皱眉,道:“昨夜不是刚贴了几道符咒,它怎又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