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怔愣地看著knob闪动的眸,伸手想捧住他的颊,却蓦地被knob压倒在地上,力道大到几乎把他给撞飞。
「嘿嘿,那就开始吧。放心,罐子,我会好好疼爱你的。」knob扬起唇角。
knob闪亮著双眸,两手抓住他厚实的肩,彷佛怕他再反悔似的,一下子跨坐到他膝上。细滑的大腿接触到罐子的敏感部位,让他有种去天堂探个头又跌回地狱的感觉,他只好咬著牙应付这个欢天喜地的笨蛋:「你不要乱来,你到底会不会?」
「厚厚,本人经验可丰富了,绝对比你这个後辈厉害多了。我和男人上床的时候,你还在掀隔壁班女生的裙子咧!」
他很意外knob会这样自我调侃,然而下一刻,他却从他微微扬起的眉间,看出一丝深沉的、悲哀的自嘲。那是已然莫可奈何、走到尽头,不知该用什麽表情面对,而当隐瞒和强颜全都不再管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不在乎。
只有说服自己不在乎,才能抓住那一点点随时都会从指缝中流失的尊严。
想到这里,罐子忽然有些鼻酸。但又不能让knob看出来,他只好放松四肢,让自己像待宰的鱼般仰躺在起居室的地上。
「没错,不要担心,就把自己交给我就对啦!」
knob笑著说,他俯下身来,解开了罐子的牛仔裤,想搬开罐子结实的腿,又想到要先脱里裤,伸手往罐子的跨间摸去,才发现那里早就涨得像座小山,不由得往罐子的脸看了一眼。
「看什麽看!看到了就给我快点!」
罐子涨红著脸吼道,天知道他得用多少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马上跳起来,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精灵压倒,不顾一切地占有他、蹂躏他,即使他哭泣惨吟也不停下。
而现在他竟然还平躺在这里,任由他梦寐以求的躯体在他身上摸东摸西,自己却一根手指也不能动,男人的人生最悲哀莫过於此,「罐子……」
knob忽然细声哀求著。这声音让罐子跨下又是一阵重击:「又干嘛了?」他好想哭。
「你……可不可以自己把大腿打开?你腿好重,我搬不动……」
knob满脸无辜地说,罐子觉得自己的脸快蒸出蒸馏水了,他只好认命地打开两腿,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knob便俯在他双腿间,柔软的黑发轻轻擦著他的鼠蹊,半晌口腔的触感包覆住已在勃发边缘的性器,让罐子浑身颤了一下:「唔……!」
最敏感的部位被knob的舌尖绕过,几乎让罐子直接发泄出来。他有些意外地看著趴在他腿间的少年,「总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开心啊,我是温柔体贴的情人,当然要照顾到宾主尽欢。」
knob一本正经地说著,罐子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发笑,但是很快他就决定了一边。硕大的性器在情人的服侍下逐渐涨大,很快就超过knob的负荷,他有些措手不及地退了一下,牙齿就重重碰在已经怒张得坚挺的分身上:「喔,干!」
罐子忍不住骂出声,knob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握住刚刚不小心咬到的地方:「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的。」
罐子疼得大腿微颤,被咬到的地方还带著血痕,看到knob脸色白了一边,又不舍得真的发怒,只好咬牙忍著冷汗:「没、没关系,我没事。我没在怪你,刚刚只是反射,你继续。」knob闻言怯生生地伸出手,试探地动了动指尖,在他的性器上弹了弹,罐子马上像鱼般弹跳了一下:「喂,干!你……」
见knob又小动物似地缩了回来,罐子只好无奈地躺回地板上:「你……不要再玩那个地方。」knob立时就放了手,发泄边缘的性器顿时失了抚慰,让罐子几乎发狂:「等、等一下,还是先……」
他又不舍地制止knob。这让knob有些不知所措,手停在罐子的小腹上,罐子只好无奈地说,「……算、算了,那个我自己解决。你要进来就直接进来,先……用手指,我背袋里有润滑的东西,你把他抹在手指上,然後慢慢进来……不要让我解释全套!」
罐子忽然醒觉过来,咬著牙怒吼。
knob赶紧像个好学生般猛点头,在地上的背袋里翻找了一阵,把润滑的东西倒在指尖,罐子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凑进自己,先是顺著小腹轻轻抚摸,然後一路绕下了跨间,湿凉的指尖碰触到性器和後穴间的敏感线,让罐子又低沉地闷哼了一声:「呜……」他紧缩著眉头。
「怎麽了,舒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