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页(1 / 2)

“不委屈的。”宣芷起身下榻,帮着温宴掖好被角,“你好好歇息,我这就去吩咐。”

“嗯。”温宴轻轻的应了一声,呼吸逐渐趋向平缓。

宣芷便知道她已经快睡着了,取下金钩上的帐幔,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用过晚膳后,她也回去歇着了,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张阑之一直到夜里午时中期才回到别院。

他饮了许多酒,下马车都是迟承扶着的,今日慕炤高兴,一直拉着他叙话,从十七岁征战开始一直说到这次彻底消灭敌军。

张阑之期间想走,也被他给拉了回去。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陪着慕炤,直到慕炤酒足饭饱,酒席才散。

“迟承,你也下去休息吧。”张阑之扶着廊柱,站的有些不稳。

“大人,你醉了,属下送你回寝房。”迟承不放心,不敢让他一个人走,生怕他摔一跤磕坏了哪里。

“没事,你下去。”张阑之挥开他的手,“这是命令。”

迟承无法,只好答应,“是,那大人可要当心,注意脚下。”

张阑之见他走远,自己扶着廊柱慢悠悠的走到寝房门口。

到了门口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扶着门框站了许久,想了又想,做好了心理准备才轻轻推门进去。

今天白日,在城门口他说温宴是自己的夫人,那么慕炤下命令时,也定是这么说的。

管事的肯定给他们二人的房间安排在一起,这事儿本来可以解释一下的,但是张阑之没有这么做。

他想借用这次机会与温宴的关系拉得更近些,所以便使了些小心机,当然,温宴那时候并未听见他们的谈话。

张阑之推开门进去,透过晶莹剔透的珠帘果然看见温宴躺在榻上,静静睡着,整个人陷在被褥里。

他拨开珠帘入内,脚步轻轻。

越靠近温宴,他的心就越是跳的飞快,手都开始跟着微抖起来。

到了塌边,张阑之停住脚步,深深的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

而后借着酒劲壮起胆子,俯下身凑近温宴,就在他的唇快要碰上温宴的唇的时候,温宴忽然就睁开了眼睛。

“张阑之,你干什么?”她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