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他低头看她,眼神明亮又湿润,蛊人得紧,盛耘面红耳赤,喘息着,“你怎么了?”
嵇谌嗓音沙哑,“阿耘,也许我一开始就不该诓骗你到我的寝居,这几日你不在我身边,但又无处不在,我只要一合上眼,眼前都是你的形貌,鼻端都是你的味道,我真的很想你。”
面前的男人呼吸粗重,嗓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心意,盛耘将自己的脸埋入他的怀中,“阿谌,我也很想你,今日你再不来找我,我就忍不住要去祠堂找你了。”
“好阿耘,”嵇谌呢喃着,再次吻住盛耘。
“跟我回前院好吗?”嵇谌紧紧的抱着盛耘,贴着她的耳畔问道。
盛耘几若无声的嗫嚅了一句“好”。
次日早上,天还未亮,盛耘就醒来了,嵇谌压住想要起身的她,“天色还早,再睡会儿。”
盛耘唇角含着笑,拿开他的手,“我得回去了,不然给老夫人知道,她要打断你的腿。”
提到老夫人,嵇谌也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坐起身将盛耘揽入怀中,抚弄着她柔顺似缎子一般的发丝,“真恨不得今日就将你娶进门。”
盛耘推开他,一面下地更衣,一面道,“我可还没答应嫁给你。”
嵇谌朝她晃了晃手上的戒指,暗藏得意,“我记得你说过,这个戒指代表我们之间的婚约。”
盛耘将目光转向他,“这婚约旁人可不认,他们只认婚书!”
嵇谌赤着脚下地,走近盛耘,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低头轻嗅她发间的清香,“阿耘,你是在跟我讨要婚书吗?”
盛耘否认,“我才没有!”
嵇谌将她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箍的越发紧,“可我想给你,这世间一切美好,无论你想不想要,我都想捧给你。”
“行了,我该回去了!”盛耘拍了拍他的手。
嵇谌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披上衣裳,送她出了正房。
廊下,盛耘停下脚步,“就送到这罢,晚上再见。”
嵇谌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发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