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唇含著,舌头舔著那被咬疼的手指,暧昧色情得令人无地自容。
被蹂躏欺压的心情,让淩卫觉得正在遭受攻击的下体快要碎了。
整个过程里,淩涵的挺动一直不曾停止,现在动作则变得更猛烈了。
已经被分得很开的双腿被压开到极限,淩涵强迫他的膝盖压到胸口,身体被勉强对折起来,臀部肌肉不得不绷紧,体内硕大凶器的**摩擦感,越发凸显。
在甬道里插出伴著体液的咕嗞咕嗞的难堪的声音。
“哥哥,我是哥哥的将军,对吗?”
“呜……”
“哥哥也是我的将军。”
“啊……啊!等……等一下……痛!”
“我们是彼此的将军,哥哥。这是一件很棒的事。”
斜照的白月光,咯吱咯吱的床,缠绵**的姿势,彷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撞击,把理智化为一摊春水。
被穿刺著,激烈侵犯著,当猎物一样吞噬,淩卫却感到难以解释的安全和快乐。
这是爸爸妈妈曾经安睡的地方,如今却成为他和弟弟**的地狱,深重的背德之爱会受到诅咒,所以他竟想不顾一切地去抓紧任何可以抓紧的机会。
已经,无法分开了。
妈妈再生气也好,再厌恶也好。
没办法分开呀。
没有淩谦,他的心已经割去了一半,绝不能连淩涵也失去……
“我们,是彼此的将军。”
体内狠狠地一顶,淩卫尖叫著抱住了淩涵的脖子,汗和体液的气味在房中弥漫,宛如春药令人亢奋忘情。
下身由疼痛到半麻木,由半麻木到酥麻,由酥麻到无法形容的敏感,只有凶器在内里的扫荡、贯穿才是永恒的,坚硬而实在。
超负荷的承受下,背部和臀部的肌肉开始无法克制地反覆收缩。
“嗯……”淩涵紧抓著柔韧的腰肢大幅度摆动,露出毫不掩饰的销魂表情,深深叹息。
然后猛然一挺。
精华在深处爆发,烫得淩卫在床上反弓著身子重重往上一弹,然后落下,落在淩涵坚实强壮的臂弯里,被紧紧裹住了。
“哥哥,”淩涵低低喘息,目光扫过自己被弄脏的腹部,语带欣慰地说,“你也高潮了。”
两人喘息著,像两头玩耍得筋疲力尽的小兽偎依成一团。
淩卫闭著眼睛,长睫毛微微颤栗,感觉著被淩涵手臂圈住腰杆的触感。
酒醉和性爱都是销魂毒药,他觉得自己像一根羽毛飘浮在空中,最后终于安心地落在了淩涵的掌心里。
可这分安心后面,藏著隐隐约约的焦虑,甚至愧疚。
淩卫扒著淩涵坚实的肩膀,迷迷糊糊想著,为什么会有如此悲伤的想法,下一刻,被一整瓶顶级烈酒醺走的记忆,突如其来刺穿了他的心脏。
没有淩谦。
因为没有淩谦!
剧烈的痛,在脏腑迸射四溅。
片刻前还安静待在淩涵怀里的他,像被搅断了肠子似的蜷起身体。
“不舒服吗?”淩涵眼疾手快地把他按住。
因为考虑到这唯一仅存的弟弟的心情,淩卫竟然马上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出了汗,想去沐浴。”他镇定地说著,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身体姿势的改变下,秘处里男人浇灌的精华,带著余温缓缓沿著大腿内侧淌下来。
滑腻而黏稠。
下床时膝盖微微发软,淩卫默默克服了不适,尽量正常地走进浴室。
原本属于将军使用的浴室面积很大,有人进入,嵌入天花板的浅黄色夜灯自动感应打开,照亮里面照顾了各方面需求的浴室设备。
不久之前,爸爸妈妈还曾经在这浴缸里舒服地洗澡……
躺在这里泡澡,洗掉自己身体里属于弟弟的**,简直就是亵渎!
淩卫放弃了浴缸,跨进淋浴池。
打开大莲蓬头,水哗哗喷在身上,轻打著皮肤很舒服,但温热的水和阴霾心境并不适合,淩卫试著把水温调低,最后索性调成了冷水。
这样舒服多了。
他仰头迎著莲蓬头,匆匆洗去脸上身上的汗,皱著眉把身体里残存的体液弄出来,接下来,却似乎无事可做,而他还不想回到房里。
当然不是对淩涵有了不想见面的想法。
只是……
反正很想自己安静一下。
好像找不到办法可以把心底的哀伤消除掉,一想到淩谦,世界就是破碎的。妈妈恨我没有把淩谦带回来,那是很有道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