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地斜倚在座位上,白衣男子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眼里闪烁着不定的光泽,若有所思的看着在他怀里搔首弄姿的少女。她那点儿小心思,他又岂会看不出?
“过来吧,父王帮你系上。”他淡淡道,嘴角依然挂着的笑意,随后两只手附上她的肩头,将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
双手悄然滑入她那嫩滑软玉的肌肤,好不容易才探索到两条细长的丝带,绕过她的脖子给她打上一个结,当他正准备退出来的时候,她的小手一把捉住了他的大掌,并且转过身来对着他,嘟着小嘴不满道:“还有一条呢……”
楚云尘愣了片刻,任由她的小手引导着自己那只僵硬的大手,放在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浑圆上,于是她得逞的坏笑道:“就在这里呢……”掌心被那软弱无骨的触觉慢慢填满,仅仅隔着一件单薄的兜衣,在她的牵引下轻轻揉弄着。
“唔……”怀里的少女羞怯的扭动着腰身,发出楚楚动听的娇咛声。“父王的手……好大……”
“当初也是这般勾引澹台巽然的么?宝贝。”低沉邪惑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她一阵迷失,身子顿时陷入无边无际的深渊之中。
39父王的秘密
“是他先主动……亲吻人家的……”她娇声辩解道,睫毛微微颤动,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潺弱的水眸含着迷茫的波光:“人家哪知道,原来他和父王你一样……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胸前的一团柔软还停留在他的掌心里,逐渐胀大起来,她腆着脸在他面前说出这种极具挑衅的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勾引他。她不信了,自己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坐怀不乱,淡定自如么。
“伪君子?”他忍不住重复一遍,一双寒眸越发的深邃迷离,这词一向离自己很遥远,岂知今日会从她额嘴里冒出来,“哦?原来在你眼里,一直都觉得父王这么坏?”
云衣红着一张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楚云尘低笑一声,眼眸却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光芒,被她这么一闹反而有了兴致:“你刚才怪父王不疼你,那你想要父王怎么疼你呢?”恶魔般的蛊惑之音,轻轻在她敏感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一咬,惹得她浑身一颤,嫣红一直蔓延到脖子。“父王……不要……”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衣襟前,想要把他推开,因为她知道,自己这副窘迫的样子,肯定又会被他嘲笑的。
“宝贝,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他故意把嗓音放低,突然发现这样子逗弄她,真是一件有趣又好玩的事情,关键是她很容易就能上钩,给他压抑繁忙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这个时候,画儿拿着衣裳回来了,云衣并未注意到,只听见楚云尘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分,对她的态度立马发生三百六十度转弯:“云儿……你腹中的这个孩子,我可以接受他,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怔怔的望着他,一副傻傻的表情。
眼瞳在这样的气氛下越发显得黯沉,他指尖轻轻抬起她的脸,在她柔滑的面颊上细细抚弄,声音也沉了下来:“这辈子都不准再和澹台巽然见面,若是让我发现……你的心里还想着他,我一定会让这个孩子和澹台巽然一起下地狱的,听明白了么?”
云衣被他冷漠的态度吓到,有些惊诧的望着他,连忙点头答应,想必这种威胁对她十分起作用。
夜里她又失眠了,每当无人之际她脑海里总会浮现出楚云尘的那几句威胁警告之言,她知道,在他心底对这她腹中的孩子依然还存有抵触的情绪,她翻来覆去,实在难以入睡。
记得澹台巽然临走的前一天,也就是她在他房里喝醉了,被楚云尘抓奸在床的那日,澹台巽然偷偷往她的衣裳里塞入一包特制的香囊,直到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发现那东西的存在。她一开始只当它是澹台巽然临别的赠礼,可是日子久了,她还是会去怀疑,说不定是他想通过香囊作为信物,告诉她什么重要的事。
她不敢轻举妄动胡思乱想,因此才打算先将此事瞒着楚云尘。
香囊就藏在她的枕头底下,她伸手取来,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那味道分明就是后花园的海棠花香,难道澹台巽然仅仅只是想借此物来传达对她的情意么?亦或者是她多心了?
她把弄着手里的东西,无意中看到香囊底部有一处未缝合上的布料,指尖轻轻一拉,竟然扯出一条白色的锦帛。
身子不自觉的冒出冷汗,她鼓足勇气将锦帛慢慢翻开。
“异世孤魂,轮回无门,十载又八,蓄势待发……”云衣小心谨慎的读着锦帛上开头的一段文字,又大致过了一遍后面的内容,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张协议书,而那字迹是她再为熟悉不过的,因为根本就是出自楚云尘的手,她迫不及待的看了眼最后立此协议的时间,竟然清楚的写着是十年前!
原来他与澹台巽然早在十年前就认识了,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不得已才与澹台巽然写下这份协议?
她遂很认真把后面的内容看了几遍,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向她袭来,她咬紧嘴唇,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上面的意思很清晰明了,大致是说楚云尘在十年前遇到一位身负异能之人,并与之成为挚友,而他也通过观测星象算出楚云尘的魂魄来自于未来的世界,并且道出了天机,他的魂魄只能在这具宿体中存活十八年,十八年后便会散魂,无法踏入黄泉道从而化作荒魂……
读到这里时,云衣的胸口一阵窒息。如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