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都舔得这么理直气壮,梁裴“啧”了一声,简直没眼看他。
原啸川正经道:“我先陪着他,他恢复之后要是不愿意跟我,我再走呗。”
梁裴不解,“谢玉书给你灌迷魂药啊你那么离不开他?不是,你到底想干嘛?”
谢玉书不在场的时候,原二少整个人就从金毛犬化身为暴戾的豺狼猛禽。
实在忍无可忍,他烦躁地一掌拍响了喇叭,“我他妈想复婚啊!你以为我真愿意跟谢玉书离!”
梁裴被那鸣笛声和原啸川憾天动地的咆哮震得一个激灵,吸了吸鼻子,不谈这个了。
沉默持续了足足十秒。
梁裴打量了几眼车里的内饰,又凑过去看仪表盘,换了个话题,“什么时候买的新车?pa
ara哪一款啊?”
原啸川咳嗽两声,也恢复了平淡语气:“送前妻的结婚三周年礼物,我想着他那车该换了。结果这不没送出去,砸手里了吗。”
“我不是很懂这个,我哥选的,只记得卡里划了一百多万。”
闻及此,梁裴很没有出息地咽了咽口水,瞬间倒戈在土财主的钞能力下,讪讪问:“你二婚考虑考虑我不。”
原啸川冷哼了一声,没搭理他,自顾自驱车前往梁家的别墅群。
梁家管家显然是有事等着梁裴,向原啸川道了谢后,就立刻如临大敌对梁裴说起,梁家老爷和两位小姐一起商量着要把梁裴送出国读书的事。
梁裴23岁,上头还有两个姐姐。他脾性顽劣,但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梁家的公司是指望不上他帮忙了,能把他送出去读几年研究生,也算造福社会。
原啸川开着车回医院的时候收到梁裴发来了语音消息,他声音灰败:“完了,这回是真的,我卡里就三百来万,现在全冻了,梁粤连学校都给我找好了。”
梁粤是他二姐,跟梁裴龙凤胎出生,去年在清大毕业后又飞去了米国深造。他还有个大姐梁嫣,已经帮衬着打理公司两年了。
两个姐姐一个比一个能干,兴许梁裴的出生只是为了证明能量守恒定律在子女前途身上的适应性。
原啸川毫不留情回他“活该”。
没过一会儿,原啸川又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说她睡着睡着突然想起来二儿子的结婚纪念日快到了。
“儿子,你准备礼物了吗?一定要提前准备妥善,否则小书该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