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观音一事后,李宓帮温柔诊治的同时,也顺道帮了秋夫人,与丐帮还算有些交情。
此后连着几日,透过丐帮的线索,两人跟着金九龄去过好些地方。
其中最奇怪的便是那处旧宅,除此外,就是他府中还未探过。
这日,金九龄外出公干,李宓二人潜入府中,发现端倪。
即使如何多赏钱,也供不上他如此奢靡的生活。
对,奢靡,金九龄府中陈设,无一不是价值连城。
最重要的是,李宓在其书房内看到了一尊玉佛。
与南王府那座,明显出自同一名家之手。
花满楼跟着天、衣居士,学了些粗浅的机关之术,路经后厨,听出些端倪:
“明月,底下是空的。”
李宓使劲儿跺了跺脚,花满楼更为确定,两人在后厨一番摸索。
直至花满楼旋了旋灶台上的盐罐子,“轰隆隆!”暗道打开,底下果真有一间密室。
二人同进,花满楼在前,李宓在后,一时由明转暗,李宓有些难适应,步伐不算稳。
时间紧迫,花满楼顾不得许多,伸出右手,试探着拉住她,李宓顿了顿,未曾挣脱温暖的大手。
进入密室,两人震惊无比,里面全是成堆的金银财宝,说句富可敌国也不算夸张。
“咚。”东南角的箱子里传来轻微的响动,里面似有活物。
两人对视一眼,李宓准备开箱,花满楼提着剑站在左侧,随时策应。
“啪!”箱子开了,里面装着一个白衣姑娘。
两人一看,可不就是熟人——薛冰!
“快!”
见她已不省人事,李宓提剑,花满楼背着薛冰,向外跑去。
这时,屋外传出响动,李宓一惊,加快脚步,率先跃出密室。
“金九龄!”
一个照面的功夫,李宓银索金铃、银针同时发出,直奔金九龄面门,金九龄剑花飞舞。
“铛铛铛。”
打掉暗器,又后空翻躲开银索,往后纵跃,金九龄喊了句:“后会有期,安平县主!”
旋即翻过墙头,不见踪影。
李宓提气想追,身后传来花满楼的喊声:“穷寇莫追,先找陆小凤。”
怕陆小凤被人害了,两人直奔客栈。
心急如焚的陆小凤正从蛇王处回来,蛇王被杀,薛冰失踪,他正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
见花满楼背着人,赶忙接来抱过,李宓把剑还给花满楼,关上房门,搭脉为薛冰诊治。
花陆二人交谈一番,陆小凤才得知,金九龄原是贼喊捉贼。
毕竟,王府失窃的财宝,就在他府中暗室里,铁证如山。
回来的路上,李宓已让丐帮小兄弟通知六扇门女神捕,此时,应当已在查抄院子了。
“薛冰无碍,秘制蒙汗药,昏过去了,也未曾受到别的伤害。”
李宓打开门,对着焦急的陆小凤安抚几句,之后又满是责备:
“陆小鸡,查案带着姑娘,你怎如此大意?”
陆小凤也是悔不当初,拍了拍脑袋叹:“早知道,当初就该让她留在神针山庄。”
“对了,赌局我赢了。”
说完,李宓冲花满楼点点头,离开客栈,留花陆二人在此处,独自前往府衙。
陆小凤摩挲了一下下巴,转头看向花满楼:
“七童,明月可是对我有何误解?近日来,老不爱和我说话。”
花满楼心如明镜,摇摇扇子:“许是觉着,你是个连心上人都照顾不好的蠢蛋。”
“哎,你说说,她到底如何想的。”
“明月单纯,又与上官姑娘感情甚佳,你说呢?”
“同为浪子,我看她就很喜欢楚兄啊。”
“呵!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绣花大盗之事了结,六扇门满江湖搜捕金九龄。
盖因,金九龄不仅自己跑了,还放走了关押在六扇门的几名死囚。
而李宓,近日时常出入府衙、六扇门,跟着仵作查验尸首。
薛冰清醒之后,对陆小凤冷淡了许多,反而对李宓十分体贴热情,搞的李宓无所适从。
在李宓的追问之下,薛冰终究道出了红鞋子成员的身份。
介于她本人并无作奸犯科,只是年少贪玩,且戴罪立功,在李宓的求情下,女神捕做主,将她从通缉名单中划去。
“十年内不能踏入江湖,须得在神针山庄静思己过。”
交代完毕,李宓拍了拍薛冰的肩膀,亲自送她出客栈。
神针婆婆亲自来领的人,先是向李宓二人道谢,后词严厉色教训了薛冰。
薛冰如同拔了牙的老虎,灰溜溜走了,走之前还不忘邀请李宓二人去神针山庄做客,提也没提陆小凤半句。
陆小凤被朋友背叛,如今连红颜也离他而去,可谓愁云惨淡,时常借酒浇愁,醉得昏天胡地。
“哎,陆小鸡!”李宓看不过眼,打开房门,踢了一脚瘫坐榻上的陆小凤:
“金九龄在开封漏了行踪,要不要去?”
陆小凤一改颓废的神色,翻身坐起,目露寒光,使劲儿锤了锤床板,咬牙切齿道:
“去!”
作者有话要说:薛冰昏迷前——我爱陆小凤,其他人都不重要。
薛冰清醒后——要什么男人,还是姐妹靠谱!
陆小凤——一个身上插满旗子,总被朋友背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