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想到和我是不是一毛一样,那就跟我没关系啦。——作为一名被压迫到黑化的卑微员工,拂衣将以这种桃红色的报复方式,把黑心老板送上组织的头条。
基安蒂捂着嘴笑了笑,然后凑到拂衣的面前小声地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然后第二天,酒厂员工都知道了卡慕和波本之间不得不说的爱恨情仇。
拂衣:……
基安蒂……干得漂亮。
等到安室透回到组织基地的时候,他和卡慕之间的桃红色绯闻已经有了好几个版本……但每一个版本里,他都扮演着不怎么正面的角色,比如说:
头条一:《那些年在组织里被强取豪夺的日子》
头条二:《五年海王三年实践》
头条三:《时间管理大师波本的经验访谈》
头条四:《论脚踩五六七八条船如何不翻船之平衡理论》
……
安室透:……
这些都是什么鬼啊喂!!!
安室透简直要被这些败坏他名声的传言给气笑了。
这该死的警校生,不就是想辞职嘛,他本来还打算过段时间就安排她假死脱身的。
但现在嘛……
他觉得不必了,他一定要让这个警校生深刻地认识到,什么是有一种辞职叫做遥遥无期。
呵,卑微的打工人,请承受来自于一个黑化老板的反击吧。
拂衣并不知道自己在这次打击报复中失去了什么,否则的话她一定会哭晕在厕所里的。
提着保鲜盒,拂衣高兴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宅。
虽然她现在依旧在做着厨师的工作,但给可可爱爱的弟弟做饭,可比某些无良的老大要开心得多。
“咔哒——”
是保险栓触发的声音。
拂衣一个激灵,立马警惕地躲避到了鞋柜后面。
“你回来晚了。”
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拂衣的耳朵里,拂衣放松之余又觉得有些气闷。她打开灯转身望去,果然在客厅里看到了琴酒牌的蛇精病。
“琴酒,你怎么在我家里?”琴酒这也太放肆了吧,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进入她的屋子。
琴酒没有说话,而是死死地盯着拂衣手里的保鲜盒。
他已经吃了两个多月的外卖了,那些廉价饭盒里微冷而又油腻的饭食着实让他倒胃口,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胃还有这么娇气的一面。
以前不都是这样吃的吗?
为什么现在就不习惯了呢?
还有,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不去找她,她就不能主动来给自己送饭吗?
“你给谁送吃的?”
波本吗?
想到最近他在组织里听到的传闻,琴酒就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都已经被他做了标记了,居然还想着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真当他是死的吗?
琴酒握紧了手里的贝雷塔,人生第一次地感觉到了迟疑这种情绪,他在想如果现在就给这个女人一发子弹,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烦躁了?
拂衣感受到了来自琴酒的杀意,整个人也进入了戒备状态……啊啊啊,这是什么绝世大蛇精病啊,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他这么厉害,咋不进精神病院呢?
想到刚刚琴酒的问题,拂衣也不知道现在的气氛适不适合回答了,说实话肯定是不能说实话的,那不是把黑羽快斗给扯进来了吗?
所以,无良的红方老板,那就只能对不起你了……
“当然是给波本的呀,他说我的手艺不错,想跟我探讨探讨厨艺方面的事情。”
嗯,波本的厨艺确实不错,听说他最拿手的就是做三明治,改天得向他请教请教。
听了拂衣的解释,琴酒非但没有平息怒火,反而还愈发地生气了:“你……以后离波本远点,否则的话……我会杀了他的。”
——好啊好啊,请你一定要开木仓啊。
拂衣虽然在心里暗戳戳地希望两人打起来,但想到自己的现状,她就不得不遗憾地收起这种犯上作乱的心思。
她看了看琴酒,觉得这人真的是住海边的,管得比谁都宽。拂衣没有搭理琴酒,而是自顾自地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拂衣没走几步就被琴酒抓住了手腕,那力道大得似乎都能捏碎她的手骨了。
拂衣被琴酒这凶狠的语气给吓了一跳,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她开始剧烈地挣扎。
在拂衣的印象中,琴酒即使再怎么生气,也只会冷笑后给对方来上一木仓,完全不会像现在这么暴躁到失态的地步。
她怀疑琴酒的病情又加重了……
不过……
能把琴酒惹得这么生气,从某种方面来说,她也是挺有种的。——咦?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还有心情骄傲,难道她也有蛇精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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