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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重逢时楚恒总是受不住周清衍千方百计地作妖,但是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就好像小时候对付周清衍的法子又被重新找回来了一样,应对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换言之周清衍许久没有看到这般羞涩的楚恒了。这祖宗起了促狭的心思那是谁也挡不住。

只见青年慢条斯理地把桌上一众茶盏全部收了起来,楚恒没反应过来还帮着收拾,结果一收拾完青年立刻不老实地爬了上来。

楚恒吓了一跳:“做什么趴桌子······”

“没大没小没礼教?”周清衍坏笑着双膝跪在桌子上,支起上半身一只手勾住楚恒的下巴,坏笑地眨眼睛,“多少年了就这几句话,我之前被师娘罚时你不还来帮我?”

楚恒自从被杜如异挑明了心思,心中的情愫愈发浓重,尤其是这几日周清衍身子稍好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活泼好动的时候,处处都撩拨他的心弦。

楚恒一颗心宛如受了火刑水灾,时时刻刻不是滋味。

男人闻言气急败坏把他从桌子上拉下来:“我娘罚你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自从十二岁受了杖责,楚夫人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给周清衍摘下来。

周清衍向来是见好就收,顺势就倒进了他怀里。楚恒时时不忘他的腰伤,一把人搂住就伸出手往他腰间给了个撑点——免得他腰伤复发。

但饶是如此,往后倒的时候周清衍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脸色稍白。

楚恒紧蹙眉峰:“别动,我给你按按。”

周清衍惯会忍痛,何况这次腰伤发作得比较轻。这祖宗压根没把这点疼放在眼里,疼过以后像只小猴儿勾起楚恒的下巴。

“子渊,你陪我去赏花灯可好?”

那声音又轻又软,最后一个字拖得细细绵绵地,像三月的春雨细密地洒在楚恒心上,暖阳光辉洒下,顿时生出一大片柔软的青草来。

楚恒叹了口气:“叫阿蔷来给你穿衣束发,我去把药装好。”

周清衍在楚恒眼里就是朵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娇花,恨不得用全天下最好的雨露浇灌,护着他顺顺利利地开花。

可惜周娇花能跑能跳能打人,一张嘴就损人一个跟头。

一番整顿熬药,为了能出去赏花灯周清衍被逼着喝了药,这才得以在一群人的监督下出了周府的大门。

周小公子很不满:“分明我才是府里的主子,怎么她们都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