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总,客房收拾好了。”项坤从屋里出来,“需要我去把您的生活物品从楼上搬下来吗?”
闻于夜摇头,“那些我自己来就好了。”
说完,他摆摆手,示意项坤可以走了。
项坤走了之后,屋里只剩下两人。
互相看了一眼,花知心里的小九九还在乱撞,闻于夜却忽然俯下身来——
“——呃,其实不用——”
花知感觉自己又要被抱起来了,她本能的环住闻于夜的肩颈,嘴上却依然别扭,好像不说点什么很难驱散掉那种的尴尬,“这点儿距离,我都可以单脚蹦过来。”
从客厅沙发到一楼卧室有十多米的距离,这话说着有点客套,但倒也不算她逞能。
但是闻于夜听到了却怔的顿住了脚步,低下头看着她,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眉峰都凌厉起来。
“你敢!”他温柔地却又狠狠的说。
花知埋下脑袋,不敢乱说话了。
被放到了客房的床上,离开了那个温热的胸膛,花知觉得自己松了口气。
可是还没等她喘下第二口气,就猛地意识到自己宽松的线衫从下面被撩开了,微凉的指腹婆娑到她的腰间。
花知:……?
一些颜色废料并没能在脑子里展开,因为下一秒她就感到肋下丝丝刺痛。
刺啦一声,粘着的纱布被揭开了。
花知:……
ok,fe
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好奇,她很想知道腹下这点伤又怎么了,怎么把闻于夜搞的神经兮兮的。
想用胳膊把自己撑坐起来,刚刚上仰到15度,就被一只手掌用力地按住了肩膀。
“别动,”闻于夜很严肃地说,“刚才就发现这里渗血了,肯定是这一路上的折腾把伤口又扯开了。”
说完,他从旁边的医药包里拿出了新的纱布和药棉。
仔仔细细给她擦拭伤口,上药,换纱布。
花知无奈的躺平,并且真心地觉得他小题大做了。
“那个,其实没关系的,你多按一会,它血就止住了,我的伤口总是愈合的很慢,从小就这样的,没事的。”
花知悠悠的对着天花板开口,本意是想安慰一下闻于夜这个恐血大男人,可谁知道,话说完了,闻于夜却突然不动了。
她偏偏头,看着呆愣的人。
闻于夜怔了一会,转过头看着她。
“你以前就知道吗?”他问,“以前就知道自己伤口恢复的慢?”
花知笑了笑,“当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