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2)

“说起来,早朝前朕说过,等下了早朝,想听听你说自己以前的事情,正好现下没事,又碰到来找你的,不妨就现在说说罢。”

尤易寒说着,坐下来。

童茧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与尤易寒讨论自己以前的事情。

但是相比起让尤易寒讨论矿山丢失的几个人一事,现下把尤易寒的注意力转到他以前的事情上更好一些。

他点了点头,开始胡编乱造。

“其实我以前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生于市井,长于市井,和慎儿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我们两个关系特别好,跟亲兄弟差不多。”

童茧说着,向左慎使了个眼色。

左慎连忙点头:“是是是,我和童哥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还穿过同一条裤子呢!”

尤易寒眼睛微眯,看向左慎的表情中带着一丝不善,但左慎完全沉浸在刚才尤易寒的话中,除了下意识附和童茧的话以外,压根就注意不到来自“暴君”的注目。

童茧当然注意到了。

但他现在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多想,他只想先把当下的危机渡过去。

“后来我爹娘相继去世,方伯见我可怜,便时常接济我,后来我们三人索性就住在了一起,方伯对外说的也是我和慎儿是他的孙儿。”

说罢,看向尤易寒,“我以前的生活其实没什么好讲,就是很平淡的那种。”

尤易寒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点了点头,“你爹娘...”

童茧含糊着说道:“爹生了病,没熬过去,去了,娘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

边说,心里边不由得拜了拜,希望这具身体的爹娘不要责怪他,万一爹娘还活着,那他说这话岂不就是在咒他们死?

似是觉得自己的问题提到了童茧的伤心处,尤易寒沉默了下,“节哀。”

童茧尴尬的点了点头。

两人又说聊了会儿,多半都是尤易寒询问童茧以前的趣事,童茧没办法,只好把在现代时的那些比较有趣的事说了出来,半真半假,尤易寒听得倒也津津有味。

约摸小半个时辰后,尤易寒这才起身:“朕要回御书房批阅奏折,你是要和朕一起,还是留在这儿与他叙旧?”

童茧现在自然是巴不得远离尤易寒!

“我好久都没见慎儿了,想与他说说话。”

尤易寒又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左慎,目光中的不善越加浓,但终究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待尤易寒一走,左慎才哆哆嗦嗦的道:“童...童哥,我们...”

“你怕什么?”

童茧压低声音道:“记住了,只要我们不说漏嘴,就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从矿山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