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慎都快哭了,“可是...可是我们身上还有矿山的烙印...万一让别人看见,我们不就...”
“你好好藏着不就行了!笨!”
好说歹说,左慎害怕崩溃的情绪终于收住了。
紧接着,便又担心起来:“童哥,你不是贵妃吗?难道你和暴君他什么都没有做?”
童茧被噎差点一口口水呛在嗓子眼。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
“说什么呢!”童茧狠狠的瞪了左慎一眼,“我可是个男人!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
“可你是个男人不是也成为贵妃了?”左慎一脸茫然,“童哥你这什么都没做,暴君他就封你为贵妃了?啥时候贵妃这么好当的了?”
他以前看那些话本,上边儿说只要进了宫,就是从小宫女爬到大宫女那都得头破血流呢!
童茧倒好。
似乎什么都没做,起点就是嫔不说,段段时间里位份蹭蹭蹭的往上涨。
童茧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半天憋出个:“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左慎点头:“也倒是,你现在成为贵妃,危险反而大...”说着就是一顿,随即语气急切道:“童哥,不行啊,你得逃出宫去!逃的远远的,万一让暴君知道咱们的身份,那咱们铁定活不下去了!”
童茧又何尝不知。
只是他现在心里很乱,本来就因记忆碎片中出现的尤易寒而感到不安,现在又出了这事儿。
他的神情恍惚了一瞬。
记忆碎片中尤易寒出现的那个地方会不会就是矿山,那么这样也就说得通为何他的记忆里会有尤易寒了...
“可是我...”童茧犹豫。
“童哥,咱们逃吧!你不能再待在宫里了!”
“我再想想吧。”
但左慎说风就是雨的,童茧还在纠结的时候,左慎就收拾好了。
入了夜。
到睡觉的点,童茧见尤易寒没出现,便知尤易寒今夜不会来了,于是就躺下睡了。
半夜时分,童茧被晃醒。
看到眼前左慎的脸,童茧愣了下:“慎儿,你不睡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