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一脚踹开卧室门,将她扔在床上,由于大床十分柔软,常安还在上面弹了两下。
酒瓶歪斜着,果酒都洒在床上,留下一片靡丽的水渍。
常安或许是玩累了,连鞋袜也不知道脱,将床单掀起来,往自己身上一裹,倒头就要睡过去。
陆崇正在气头上,自然不可能放她去睡觉,黑着脸将常安抓起来,不停地摇晃。
常安皱着眉头,十分不满,闭着眼一巴掌打到陆崇脸上,“啪”的一声在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常安敏感地察觉到空气好像瞬间安静下来,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用手扶着那张脸,使劲眨眼睛看,似乎是想要看清楚一些。
看清后,嘴唇嗫嚅着:“是你啊……”
陆崇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塞满了炸-药,下一秒就要爆炸,冷冷地微笑着回答她:“是我呀。”
“你笑得好难看,眼神干嘛这么吓人呀?”
见陆崇臭着一张脸,常安瘪了瘪嘴,翻身坐到他的腿上,又是糖衣又是炮弹:“你都不在家,我打牌都打厌了,还好张小姐教我一套新的玩法,叫‘梭-哈’,不然我都要发霉了…”
常安拧了拧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讨好似地蹭了蹭他,继续碎碎念:“…杨小姐还带来了果酒,听说是自己家里酿的,味道可不错了……你要不要尝尝?”
常安酒已经醒了大半,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尽心尽力地满床爬,只为找给陆崇找她喝剩下的果酒。
终于眯缝着眼在角落里找到,她一脸可惜的晃了晃酒瓶:“…一滴都不剩了,你是不是偷喝了?”
陆崇冷眼看她栽赃嫁祸,冷哼道:“又是张小姐又是杨小姐,我看你干脆跟着她们去过吧,也好每天都有酒喝!”
常安见任凭自己怎么撒娇耍滑陆崇都一直冷着脸,湿亮的眼珠转了转,干脆将撒娇进行到底:“你不要生气嘛,虽然果酒是被我喝光了,但是——”
常安轻笑一声,学着电影里,小手捧着陆崇的脸慢慢靠近,吐气如兰地盯着他的嘴,然后慢慢吻住。小舌主动又灵活地钻进陆崇的口腔,毫无章法地滑来滑去。
正当陆崇被她口中的酒香勾得心猿意马时,她却微微离开一些,气若游丝地贴着他的薄唇磨蹭:“…我可以给你尝尝这里的哦。”
陆崇垂着眼睛看妖精似的常安,只觉内心躁动,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巴:“你就看准我最吃你这一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