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光听到一半顿觉不好,因为他知道林耀那半月忙着堵他,后来是因为在宝器阁的事情,还说什么心爱他。
暗瞥一眼身旁静坐的沈连庭,见后者并未有不妥,依旧冷着一张脸,才放下心来。
娃娃脸见他神色异样,道:“季公子,你是知道什么吗?”
季晓光掩饰地干笑:“不,我不知道。”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道:“你不必叫我什么季公子,太生分,叫我晓光吧。”
娃娃脸许是太过孱弱,也并未推辞,犹豫片刻便答应了。
“对了。”
夜已深,季晓光不便再问太多,让他好好休息,与沈连庭走到门口是突然问了句。
“这么久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娃娃脸怔了一下,随后勉强抬起头,一字一顿道。
“我叫林灿,灿烂的灿。”
闻言季晓光莫名心中闷闷,但只笑了笑,对他挥挥手便合上门扉。
这字多么好的喻义,但人生却灰败的毫无光明。
季晓光没有告诉林灿身上的伤疤无法祛除,只叫他安心养病。
而沈连庭接下来几日便一直带他在宣乐城游玩,除了皇宫,季晓光几乎逛遍了皇都所有的地方。
起初他还兴致勃勃,因为每日都能看到新奇有趣的东西,可慢慢地,他就不太想出去了。
从早逛到晚,他踏着阑珊的灯火回到客栈,原本累的食欲不振,想扒拉几口吃食就睡,但沈连庭偏要他多吃。
到后来他可以捧着碗睡着,所以有时饭菜都是沈连庭哄着喂下去的。
一早起来便和沈连庭出去,如此反复,他两腿细腿早已累软成了面条。
“晓光?晓光?”
沈连庭试探地唤了他好几声,他才猛地睁开睡眼,握着筷子从饭碗里抬起头。
“啊?!”
沈连庭拨开他沾到面颊上的饭粒,款款道:“一会我们去宣乐南城去吧,那里有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