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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父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刘稚没再多言,从廊道口出去了。

春末,堰城的晴天不少。

医院的绿化做的不错,放眼望去,生机盎然。

刘稚在树荫下占了会儿,逐渐平静下来。

她想起自己的交接手续还没办,打开手机查找了最近一周的航班,准备这周末从堰城飞往首都。

机票定好,刘稚截了图,准备发给孟养,已经到了图片编辑的步骤,刘稚犹豫了。

同一时刻,孟养盯着对话栏,有些疑惑。

不一会儿,刘稚收到一条消息。

孟养;“?”

刘稚打下一段话,看了一遍后又删除了。

孟养:“?”

“是有什么事情吗,你直说。”孟养回复道,“这么断断续续的,我看着也难受。”

刘稚:“没什么。”

孟养:“……”

半晌,孟养发了个油瓶的图片,刘稚能明白她的意思。

“我还有事,先不聊了。”孟养回复道,“拜拜闷油瓶。”

刘稚没回复。

到了晚上,孟养再打电话给刘稚,刘稚还是不告诉她实情。孟养越问她嘴巴越严实。这把孟养弄得愁到后半夜才入睡。

周六刘稚踏上回首都之路。

飞机落地时刚好下午两点。刘稚从机场到家将近四点。

电梯上行时,刘稚还有些恍惚。

不过分别两周,她就能感受那种近乡情怯感。

家里很安静,开门时鞋柜处又探出三个小脑袋。

刘稚矮下身,张开双臂去抱奶团。奶团小心翼翼,往她身边走了几步,刘稚摘下口罩,露出整张脸。

“奶团。”刘稚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