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直接撒丫子冲了过来。
刘稚又抄起格格,梨花坐在鞋垫上,不为所动。
奶团壮实了许多,格格也恢复的很好,几乎看不出脸上的伤口了。梨花仍是家中的老大,领着两个小弟走得更有大佬风范了。
这两周她不在家,孟养一直睡在刘稚的房间。三个毛孩子的小窝也搬到了她房间里。原本整洁的房间此刻乱糟糟的。
刘稚刚放下奶团和格格,梨花就带着它俩跳到了床上,趴在了乱糟糟的被子上。
看了这遭贼似的房间,刘稚脑壳有些痛。
她将毛孩子门赶下床,换了张床单,把被子拍打好,叠的整整齐齐。
做这些时,毛孩子们就排排坐,坐在地板上看着她整理,刘稚走到那里,它们就看向那里。
草草收拾了一下房间,刘稚备了些熟菜,熬了粥。
五点半刘稚下楼,撑着伞往首医附院去。
首都这些天阴雨连绵,灰暗的天空充满了压抑感。刘稚仰首,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她穿着马丁靴,不甚在意地上的水坑,走得比其他人都要快些。风衣沾上了湿润的水汽,衣角随着刘稚的步伐摆动。
五点五十,刘稚刚好到附院正门口。
她立在绿化带边,雨伞遮住了脸。
六点零七分,孟养从医院出来,步伐匆忙。
这个点,人有些多,孟养没撑伞,只想迅速穿行通过。
快到正门时,她偏首,刚好瞧见了那道身影。
孟养苦笑了下,觉得自己快疯了。
失神的那片刻,孟养踩中了水坑,鞋子和裤脚都湿了。
“孟养。”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接着她就被伞罩住了。
孟养鼻尖一酸,她顾不得身边有什么人,下意识搂住了刘稚。
刘稚僵了下,接着拥住了她。
孟养把脑袋埋在她怀里静了下。
刘稚一只手撑伞,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肩背,鼻尖抵着孟养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