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开始说起呢,”陆延昊抬着眼,摇摇晃晃,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对了。”
他嘴角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就从你把他上了的那天说起吧。”
阿蝉说过,那次并不是意外。
前一晚,深夜,陆延昊用管家的手机,给阿蝉发了一条消息,说有要事要找他,让他去市区的一家ktv。阿蝉犹豫了一下,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那家ktv很高端,里面鱼龙混杂,乌烟瘴气,还有过来搭讪的,阿蝉索性等在门口。夜里很凉,他开始吸鼻涕了,还没有人出来找他。电话不接,短信问不出到底有什么事。仿佛一直在某处盯着他,阿蝉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接到了陆延昊的电话。
“不许走,更不许联系任何人,除非你想给韩凛收尸。”说完就挂了。
阿蝉脊背发凉,可无论他怎么回拨,等了一晚上,也没有人再来联系他。
天亮了,他已经有些头晕目眩,却仍然感觉自己踩在一个定时炸弹上,一动都不敢动。
快到上学时间时,陆延昊打来了,声音里有种饱足的困意,“你不会还在等吧,和你开玩笑的。”
阿蝉不知道,在他回家倒头就睡之前,家里已经缜密地安置好了针孔摄像头,还有被掉包的感冒药片。
“说实在的,那两片药的计量并不算多,你们俩竟然能发情成这样。”
陆延昊笑起来,“看视频里,我还以为吃了药的是你呢。”
阿蝉从头到尾都没有和陆延昊提过他和韩凛亲密的细节。
当他被陆延昊掐着脖子,看着投影里自己和韩凛情动的画面,浑身都无法动弹,像是被一条巨毒的蟒蛇缠绕。“一会儿他来了,你最好配合一点,否则我不敢保证,这几段视频,会不会在你们学校人手一份。”
像在细数战利品,陆延昊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他当时和我求情的样子可真够恶心的,可他哭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愿意操他这么久。这些年,有时候我想到视频里他和你做爱时的脸,竟然也忍不住会硬。”
“只是我没想到,你们都分手了,你那宝贝竟然还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