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他们不带着滤镜看灵虚派?
那自然是因为,玉鼎山已经是第一仙门,只有别人看他们带滤镜的份儿,他们看别人,只需要用寻常的目光就行了。
两人走进内殿,进入房间里,骆寒烟在软榻上坐下,然后伸出双手,将青年抱到自己腿上。
俨然将他自己当做了卓溪的一个人肉软垫,只为让青年坐的舒服些。
圈着青年的腰,将脸埋进青年颈窝里,使劲嗅了嗅。
卓溪突然有种被大型动物嗅闻的感觉,他揽着男人的脖子,无奈一笑:“怎么了。”
“没有。”骆寒烟没动弹,这种像是失而复得的感觉,令他有些难以自持。
只是分离了两个时辰,他便难以忍受。
更何况青年还是去罚跪的。
他用手帮青年揉了揉膝盖,问:“疼吗。”
“不疼。”卓溪回答,“现在没什么感觉了。”刚起来那会儿,是真的有点酸痛,过了一阵倒是好多了。
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娇贵,但奈何男人一副怕他磕了碰了的样子,让他有点忍俊不禁。
嗯,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从前不管哪个世界也都是这样,一点小磕碰就能让他在乎半天,别人见了恐怕觉得矫情。
但他知道,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没有什么矫情不矫情的。
那只是男人表达心疼他的方式罢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软,凑过去亲了男人一口。
只是轻触一下,却让骆寒烟眼瞳瞬间收缩。
眼睛定定地,望着青年。
卓溪挑起嘴角:“好了,我还要去和他们商议接下来的事……”
话音未落,声音便消失在了男人的吻里。
两人都情动之时,骆寒烟主动退开,平复自己的气息。
他看着青年那双留下自己印记的唇,眼神深谙,“去吧。”
卓溪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