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整,皇帝心满足地抱傅娆不肯撒手。
嬷嬷所教的十项全术,他总算是尝到了甜头。
年关将近,皇帝又投于政务中。
阖城皆知皇后怀孕,谁也不敢入宫打搅,原先外命妇该要入宫拜访,也被宫中推拒,不过年节礼是献了上来。
有傅娆绣了一面屏风,有的孩子做了虎头鞋,各式各样,皆有心。
总不白拿旁人的,依各府品阶,皆有赏赐。
开春过后,傅娆行动便不那么方便。
孩子也动的厉害,睡不踏实。
担心连累皇帝,傅娆便要皇帝睡乾坤殿去。
皇帝气急,抡袖子立在塌下不肯走。
“你上回怀笨笨,朕不在边,未曾照料你一,如今不过是胎动频繁,你便想将朕赶走?没门!”
皇帝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干脆将小案搬上床,靠在床榻上批改奏折。
傅娆哭笑不,扶隆隆的腹,倚在他侧,“成,那臣妾陪陛下批阅奏折...”
嘴里说是陪,不过片刻打了盹,迷迷糊糊倚在他手臂睡了过去。
皇帝虽是经历过几个孩子,胎动一事,他没经验。
平康出生时,他在外征战,心中愧疚,是以后来宠溺了她几分。珍妃怀大皇子,他忙于朝政,也无暇顾及,珍妃性子弱,整伤春悲秋,太医说有滑胎之险,他无奈之下,吩咐内廷司按照珍妃喜好她修缮园子,解她相思之苦。
后来几个孩子出生,他空闲多一,陪坐坐。
笨笨是他最亏欠的一个孩子。
他什么都不曾为她做过,白白了么一个爱的女儿。
嘴里嫌弃笨笨跟他抢傅娆,心里不知多疼她。
错过了笨笨,不错过眼下一胎。他夜不须臾离,鞍前马后伺候,倒也实体会到女人的辛苦。
傅娆睡下后,他使了眼色,小金子将小案挪开。
他侧搂她睡好,手搭在她腹,轻轻触碰,保持艰难的姿势,次日起来手都酸了。
也不知是不是孩子对他生疏,一夜竟是安安稳稳地不曾闹傅娆。
如此三,傅娆补了好觉。
从第四,孩子适应了那只宽大的手掌,半夜,趁二人熟睡时,猛地一脚踢在了皇帝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