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简直被他撩得腿都软了。
我一边整个人烂成一滩浆糊,一边心想,秦烬为什么总喜欢在不合时宜的场景下放大招,真是要命。
谁能想到,此时此刻,两个三十岁上下、浸淫社会多年、事业有成的“优秀校友”,正当着一群年轻学生的面躲在车里偷偷调情呢。
……胆子怎么能这么大啊。
我心说,我再年轻十岁都不敢玩得这么猛,那时候我也只是个矜矜业业唯唯诺诺的好学生……没想到秦烬倒是带着我重返了一次堪称疯狂无羁的青春岁月。
我从车里下来的时候脸和脖子大概都还是红的。
我有些心虚地扯了扯衣领,欲盖弥彰地裹紧了围巾。
好在叫外边冷风一吹,体内翻滚的热潮才总算消下去一些。
很无奈,我心想我跟秦烬再在一个车里待下去,明天我俩估计都得上新闻了,我可是知道今天学校还特意请来外边的专业团队来做拍摄和记录,万一一个不小心真叫谁拍到了,那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秦烬像是知道我想什么,用微含戏谑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说:“别老看我,没在你脖子上留痕迹,你这样很心虚。”
谁老看他!他要是不看我能知道我在看他?这人怎么有脸说我心虚?
我瞪了他一眼:“没让你说话!”
秦烬勾起唇角,安抚炸毛的动物似的在我身后拍了拍,接着他的手不松不紧地搭在我的后腰,一个亲近却不算特别过分的姿势。
这家伙宽肩腿直,身材比例优越,一套西装外边陪着同色系、深墨蓝与浅灰色条纹拼接的羊绒大衣,全是我钱包大出血的最好证据。
然而虽然钱的确是花了不少,但这一溜穿在他身上简直比挂在衣架上还要标志出众,叫秦烬整个人通身上下处处都透着矜贵气派,英俊逼人。
我一边想看他,一边又克制着故意移开视线,表情冷静,内心却跳跃着横冲直撞。
“学……”
这时,一个年轻小姑娘跑上前,她大概是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们,通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学长,学长们好!你们是来参加校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