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二少自己移动着轮椅,目标明确地朝着林青言移动。
好事者目光炯炯地看着二人,猜测着脾气暴躁的付二少会不会暴打林青言一顿之后,再把人直接拖回家。
“真俊,可惜是个残废。”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付二少那么凶,林青言的胆子真肥。”
付南弦紧抿着唇,到了林青言的跟前后,就握住了林青言的手。
林青言感觉有什么落在了自己的掌心里,他抬头一看,是一颗糖。
“一颗糖能收买我?”林青言一边说着,一边剥开糖纸吃了糖。
桂花味的糖在口腔中散开,甜味随着唾液滚进了喉咙。
林青言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桂花糖,朝着付二少一摊手说:“再来几颗。”
“家里有。”付二少含笑看着林青言。
付西爵嗤笑道:“二哥,你也忒小气了吧?就带了一颗糖,想把哥夫带回家?哥夫,这糖我知道哪里有卖,我给你买!”
“我把做糖的人买回家了。”付南弦淡淡地说。
付西爵被噎住,道:“算你狠。”
林青言含着糖不说话,就这么坐着。
看八卦的人很惊奇,付二少这是在哄孩子呢?从家里赶到舞厅,竟然就送糖,还好脾气地看着林青言吃糖。
“我见着一对红嘴相思漂亮,便买回家了,你要看看吗?”付二少看林青言不理自己,又开了口。
林青言问:“不是说不养吗?”
“我的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你喜欢就可以养。”付南弦自己打脸打得啪啪响。
付西爵觉得自家二哥还挺有一套,出尔反尔还能说成动听的情话。
林青言挑眉:“那件事……你可以好好考虑?”
“可以。”
那件事指的是融合的事情,二人心照不宣。
其他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人口中的那件事究竟是什么。
“好吧,回家。”林青言站起身,为付南弦推着轮椅往回走。
付西爵被抛下了,他可怜巴巴地朝着林青言招手:“哥夫,你就这么走了?”
“再见。”林青言挥了挥手。
付西爵嘀咕道:“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坐上车,付南弦偏头看林青言,问:“糖甜吗?”
“对我来说是恰到好处的甜度,不会甜到腻味。”林青言满意地点评着桂花糖。
“我尝尝。”
林青言说:“都快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