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弦把林青言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亲吻着他。
舌扫荡过带着桂花糖味的口腔,尝到了一抹淡淡的甜味。
开车的司机看了眼后座的二人的情况后,立马收回目光,默默开车。
桂花糖本就融化了大半,被共舞的舌推来推去,最终全部化了。
林青言也觉得自己像是被热火融化的雪糕,要瘫软在付南弦的身上。
“糖都被你抢光了。”林青言说。
付南弦道:“下次我吃糖,你可以抢。”
二人回了家,林青言一眼就看到了那一对羽毛漂亮的红嘴相思。
林青言在鸟笼旁逗弄着红嘴相思,付南弦看了一会儿后,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付南弦一连打了几个喷嚏:“阿嚏……”
“你怎么了?”林青言回头问。
付南弦立马栽赃给相思鸟:“不太习惯嗅到这些味道,鼻子不太舒服。”
“那我让下人看管着。”林青言把鸟送了出去。
在林青言把鸟送出去的时间,付南弦抓了一把糖在手里。
林青言回房就看到付南弦正慢条斯理地剥糖纸,当着林青言的面,把糖含在嘴里。
“要吃吗?”付南弦问。
“要。”
“你可以抢。”
林青言哭笑不得,道:“你把做糖的人都买了,还这么小气。”
“没买,骗三弟的。”
林青言勾住了付南弦的脖颈,撬开了他的唇……
两人就这么吃糖吃了好一会儿,林青言感觉空气中都是桂花糖的甜味了。
“不玩了……舌头都快麻了。”林青言坐在一旁问付南弦,“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不太记得了。”付南弦摇了摇头。
林青言道:“踢毽子的事情?”
几个片段从付南弦的脑海里闪现,有的是乐乐恐惧抱头的画面,有的是一个幼小的孩子抱着脑袋哭得画面。
耳边响起了女人狠厉的话:“你再站起来踢毽子,我就扭断你的腿!”
那几个片段不断在脑海里闪现,弄得付南弦头疼欲裂,他捂着脑袋,感觉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要出来主控人格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道:“滚!”
“你在骗言言,你根本就没有融合的想法。”魔术师说。
付南弦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