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鹿张了张口,嗓子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讷讷开口:“对不起,我……”
“没事。”傅时深轻笑了笑,看着她,“都是些旧得生灰的事了。”
苏鹿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肉,一时哑言。
旧得生灰,也是长在心上的灰,掺进肉里,时不时也会硌着疼吧。
反反复复的痛,他这样的性格,怕是都笑过去了。
用冷淡和无所谓做成外壳,隔绝所有人的亲近,全部的好坏情绪也只有自己承担。
苏鹿的心口有些酸涩,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堵的发慌,她捏紧了手包,没什么底气地说:“那你擦擦灰,把它好好收起来。”
……得了闭嘴吧说的啥啊这是,可真是太不会安慰人了。
苏鹿紧抿着唇,有些歉疚,看着对方毫不在意还略带微笑的样子心情更加复杂,复杂了半天索性想闭眼不管了的时候。
听见他的声音,轻飘飘的:“给你看看?”
“嗯?”
苏鹿一下没反应过来。
傅时深扯了下嘴角,开玩笑的态度:“嫌弃啊?”
他故作失落地叹道:“那算了。”
“不是的,不嫌弃。”
苏鹿用力摇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片刻后,郑重道,“我会保密的。”
说着,她还抬手在嘴边做了个封口的动作,“守口如瓶。”
傅时深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事。”
一般这句话出来,后面就都是很有什么事的正经秘密了。
苏鹿侧着身挺直腰背,全神贯注地认真听着。
傅时深:“你可能也听老顾说过——”
“没,我没有。”
苏鹿语气严肃,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卖队友。
而且她要听也只能是听谢雨蔓说过,至于谢雨蔓哪里听来的她就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