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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时 梁韫 1735 字 4天前

六儿举起酒瓶的手也顿了下,动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黑子,疑惑道:“为什么我们每次去吃蛋炒饭都看不到鸡蛋?”

黑子自之前那次在小卖部里听过贺承隽的心里话后,就已经对贺承隽对待时温的例外态度见惯不惯。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贺承隽对时温的心思,他这当了这么多年的体己兄弟,只消听半句就能一清二楚。

所以他自个儿也被连带着,不由自主地想对时温的态度好点。

勾起个笑容缓缓凑近六儿耳边,话糙理不糙,“还不是因为你他娘的钱没到位。”

时温琥珀色的眸子里也晕着不解,但恰逢老板将他们点的三碗麻辣烫端了上来,把那碗不加辣的专门调了个个儿放在贺承隽面前,没来得及让她问出声。

就见老板在围裙上胡乱蹭了把手,问贺承隽,“今天怎么突然不加辣了?”

贺承隽先道了句谢谢,然后才和老板解释,“最近胃不好。”

老板了然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回了句实诚话,“胃口不好就别吃这东西了,不好消化的嘞。”

时温听着他们的对话在心里默默想,实诚可能是他们这儿的一种传统。

是她少见多怪了。

贺承隽清浅的嗯了声,等老板转身出了店外后,才将手边那碗未加辣的麻辣烫往时温面前推了推,“尝两口。”

时温那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原来贺承隽口中胃不好的人不是他自己。

而是她。

第11章 二百五 她们说你被我包养了。

塑料门帘隔挡住户外夜里寒冷的春风,麻辣烫飘散的热气与弟兄们谈天的激情,笼罩在室内热火朝天。

裹着冷冽进门,又被热烈洗退,心与身滚烫而又炙热。

麻辣烫店里的人一批撤了又来一批,许多人都在刚来或要走时,和他们这桌打个招呼。

就简单两句‘来了’、‘走了’,不知道到底是对贺承隽打的,还是对黑子说的。

反正最后一齐都是黑子兴致昂扬地应下的。

才跟四五个你招我揽进来的花臂男打完招呼,黑子抽空低头吸溜了几口粉儿,还被旁边眼疾手快的六儿从碗里抢了两个鸡丁。

黑子抬手就给六儿后脑壳上来了一下,又白了他一眼,话语含糊不清是问贺承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