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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时 梁韫 1948 字 4天前

根本不会有机会让他觉得无趣生厌。

反而在这一天天换汤不换药的重复里找到爱情的真谛:和相同的人做尽不同的事,每次都会有完全不一样的新鲜体验。

既不缺乏新鲜感又不会觉无聊, 何来担心因一时疏忽另一半就会出轨?

时温却埋头在盘算另一件事。

她感觉回江南与贺承隽和好以后的时间过的特别快,快到一眨眼都已经与他重逢一周了。

好似上周的今天在教室里重新见到他就在昨天。

可她又觉得时间过的特别慢,慢到这一周里他们一起面对了无数件大事小事,好事坏事。

那些事情像无数条隐形的线将两人绑在一起,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变得异常牢固,再也不能分开。

给她一种已经跟他过完一辈子的错觉。

无论是快还是慢,只要她呆在他身边,就能感到幸福安定。

所以时温得坦然面对自己的心声:她恨嫁了。

尽管正式确立恋爱关系才几天,哪怕当时是她先主动求爱,但每个女孩心底都希望求婚是男孩子先主动。

就连时温这种大大咧咧,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的女生也是。

既想又不能明说,时温只能委婉的在贺承隽怀里举高右手,逆光对着无名指上那枚玫瑰银戒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点贺承隽:“贺承隽,你说我的手这么白这么细,是不是戴钻戒要比戴银戒好看啊?”

贺承隽同她目光一起看,像是没有抓到她话里想表达的点,沉默半晌给出一个很中肯的答复,“你的手好看,戴什么都好看。”

时温刚想接的话哽在喉间,说也不是咽也不是。

有些不死心,她不相信贺承隽怎么能在这么重要的话题上和她断接天线,撅嘴追问:“鱼和熊掌不可得兼,总得有个最好看的吧?”

这话贺承隽倒是蛮认同,毕竟她右手中指只有一根,也不能两个同时戴。

思索片刻答,“银戒吧,钻戒容易被盯上。”

时温:“……”

心间哽着口气起床,卫生间门被重重碰上,跟在时温身后也想进卫生间的贺承隽暗自庆幸:还好他步子迈得不大,不然鼻子都得被拍扁。

门复又被拉开,从里面气势汹汹走出来的时温差点撞上门口人高马大的贺承隽,白他一眼,侧身绕开他踢踏着拖鞋下楼。

贺承隽不用靠近楼梯口都能听见时温哗啦啦往咖啡机里倒咖啡豆的声响,混着间歇响起的马克杯底沉沉磕在吧台上的脆响。

无一不在向他透露:他大女儿现在的心情很差。

刚想下楼去哄哄,就见大女儿撇嘴耸眉的回来,一言不发的避开他去穿衣服化妆。

全程撂都不撂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