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慎重其事地说着。
“你不是我的宠物。”他微微垂头,声音在易玖的耳廓边回旋,“但我是你的狗,召之即来,却挥之不去。”
易玖语塞,哪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呀!
“召之即来后面对应的是挥之即去。”易玖纠正。
梁肆延无所谓地哦了声:“梁肆延当代仓颉,喜欢自己造词儿。”他的唇厮磨着她柔软的耳垂,自然地换了个话题,“我爸妈走了,从现在开始,到三点的欧冠决赛还有五个小时。”
为什么上一句还在珠穆朗玛峰,下一句就到了马里亚纳海沟,跨度太大了。
易玖机警地往后仰了仰,和他拉开些许距离。
“你说,我们要不要”
话语点到即止,易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压下去的眼泪不出意外会在十分钟之后再次掉落。
诚如梁肆延这狗东西所言,他们居然真的可以把欧洲杯开始之前的时光安排的满满当当。
易玖白嫩的膝盖处有些疼,红印好久都未散去。
她愤愤地看着梁肆延。
他裸着上身,就套了条灰色的及膝裤,盘腿坐在大屏幕前,脊背处的沟壑很深,直挺挺向下蜿蜒着。
他一边看着大屏幕,一边在手机上和各路鬼怪交谈着比分。
易玖怒从心中来。
凭什么他春风得意马蹄疾,自己却愁云恨雨芙蓉面?
不公平。
易玖越想越气,狠狠踹了一下他的肩膀,却不想他后脑勺跟长了眼睛似的,反手捏住她的脚踝。
“搞偷袭啊宝贝。”他回头,眼里带笑。
易玖想把脚抽回,他指尖稍稍用力,把她拖过来,单手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滑动手机屏幕,在和沈邵闻聊比分。
屏幕上的光影在他精致的眉眼上移动。
就这样,他还能一心二用地和易玖调情:“宝贝,你刚刚哭的时候真好听。”
易玖真想捡起垃圾桶里的东西丢在他脸上,闷死他得了。
“今天是哪两只?”易玖挣脱了半天没挣脱开,索性放弃之后窝在他怀里,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