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她起身,摇晃。
“少主,放手。”贺云上前阻止。
她的鼻子流出两管血。
“少主,她吐白沫。”咄罗质叫道。
她的身体一软,眼睛闭上。
他感觉她的体温在急速变冷。
他把头探到她的胸前。
了没动静。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动,伸到她的鼻孔上探气息。
了没气息。
“不!”划破长空的吼叫。
咄罗质冲出帐外。“快把大夫叫来!”
一阵风吹进来,帐内,灯火熄灭。
“做心肺复苏。”陌生的男声出现在帐内。
“什么人?”贺云喝道,手握紧腰间的弯刀。
“碍事的人。”一阵风卷向武影,她转眼落到陌生男人的怀里。
“放开她!”耶律烈狠狠地挥鞭过去。
“嗖!”的一声,皮鞭并没有击中任何人。
陌生男人把武影平放在地,对身后的任何攻击都置之不理,他的周身好像有屏障,任何的东西都伤不了他分毫。
陌生男人重重地击武影胸口,不时口对口吹气。
“不准你碰她!”耶律烈抓狂。“她是我的!”
陌生男人充耳不闻,突然,起身。“发病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她受到刺激,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如此幸运。”
一阵风吹起,陌生男人消失。
谁都没发现,帐内的一盆洗脸用的水凭空消失。
“是奴才的疏忽,没有告知少主,她病发的时候不能受到刺激的。”大夫跪在地上求饶。
“她现在怎样?”耶律烈一脸疲惫地问。
——差一点就失去她。
“奴才探过脉,已经没有大碍。”大夫偷睨耶律烈,见耶律烈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心里一松。
“都下去。”耶律烈挥挥手。
众人离去。
耶律烈抱着武影。“差一点我就失去你,往后,你只能属于我。”
武影作梦,梦中碧云哭着叫她。
她冲上去,拉着碧云的左手,同时,耶律隆绪从另一边拉着碧云的右手。
耶律隆绪用力一扯,碧云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地抖落在地。
梦境如此恐怖,她刹地张开眼睛。
帐外风声萧萧,风声中像夹杂着哭声。
“醒了。”耶律烈在她身边轻声说。
微黄的小烛光摇曳着,天还末亮。
“再睡一会。”他柔声说,帮她拉了拉被子。
她别转头,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