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嘴角咧出冷笑。“你后悔了,当然少主的地位并不如首领的高,你的同伴可比你高明的多。”
——我手上有碗之类的东西,第一时间我先砸了你的臭嘴!
她闭上眼睛,努力压抑心中的怒火。
李嬷嬷见她不回嘴,无趣,也不出声。
马车停下,耶律烈走上马车,一身盔甲 “哐当”作响。
武影张开眼睛,目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托起她的头,送水到她嘴边。“来,该吃药了。”
“等我让某人弄得全身‘报废’时,你再来做我的奴才服侍我。”她抢过杯子,喝水,和着药丸吞下。
他眼中闪出怒火,紧握着拳头,并没有发作。
她看着他身旁的李嬷嬷。
她看着李嬷嬷。
她的眼睛突然瞪大,目露惊恐,伸手拉扯他衣襟。
——该死的老毒物!
他身体突然绷紧,转头看着李嬷嬷。
他望着李嬷嬷。
—嘿!你中计了。
她漾起奸笑,趁机一个碗砸到他额头。
——偷袭成功!
他转过头,血流满面,眼中的怒火一触即发。
她不怕死地再补充一句:“礼尚往来,以后我们谁也不欠!”
——混帐!她说的是什么话?
火山爆发,他钳住她脖子。
她感到加注的力道加紧,空气被挤出体内,呼吸不了,但她仍贪玩地向他吐舌。
咄罗质和贺云忙上来拉开他。
如获自由,空气猛地蹿入她的心肺,呛到喉咙,引起一阵咳嗽。
马车又上路。
缓过气后,武影冲着车帘向外吼:“四处乱发情的死公狗,下次再上我的床,我剪刀侍候。”
车帘被撩起。
耶律烈额头已经缠上绷带,他怒叫:“你说谁是公狗?”
——她竟然如此看待和我的关系!
她回叫:“是你要对号入座,疯狗!公狗!单纯的下半身思考动物!”
他的眼神变得阴森骇人,咬牙切齿地说:“有种你再说一次!”
——难道我在她心目中是如此不堪?!
她讥语相向。“只怕你没那么利害,一次播种成功。”
咄罗质策马走到耶律烈身边,以契丹语说:“少主,,你夺人贞节在先,理亏在先,她的脾气如此,你也知,难道还要一再宣传你们闺房之事,让侍卫引以为笑话。”
耶律烈的脸瞬间转红。
——红?
她侧异。
——什么时候,我视物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