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儿,给我机会,我会给你温暖。”男人带着笑意的话语,把银儿从迷离的思绪中打醒。
银儿愣着,感觉男人的嘴唇吻上她的眼脸,然后随着泪珠流过的地方缓缓吻上她的嘴唇。
男人开始放肆,手圈上银儿的腰,欲加深这个吻。
“痛!……”
男人轻轻放开手,左右审视着银儿。
“银儿……”话语间泄露着他的欲望。
“咄罗大人,你不应该放肆的。”银儿双颊通红,转身匆匆离去。
侧妃
她听见门关上的“吱呀”声,听见自己眼泪滴落的声音,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孤独的跳动,无人伴奏。
寂静的卧室,只有她一人。
她盘缠着双脚,坐在床上,闭上眼睛,默念:——
——碧云!
——碧云!
……
良久。
没有回应。
那一束飘渺的光影没有入她的梦里。
她只好放弃。
她又睁开眼睛。
没入她眼中的是耶律烈阴沉的脸,风雪欲来之势。
“银儿说,你午膳没有用。”
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无形的压力。
“你又想怎么样?”关心的话成执问。
她别转头。
——我才想问你又想怎么样?
她伸伸脚,侧躺下,面对着床的另一边。
“我困了,你自便,如果没有事请回吧。”她下逐客令。“下次进房,请敲门。”
他伸手板过她的身体。
他的身体压上来。“这是我的夷离府,这里的一切都听令于我。”
“我不属于任何人,我不是你手下的奴才。”好举起双手,手腕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你凭什么锁我?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她叫道:“有什么时候冲着我来,别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他讥笑。“你知道是你错了?”
“错?”她嗤笑,反驳道:“不是你的弟妹作弄我,我那会‘礼尚往来’。”
——“没有地位的汉奴。”,他们所说的话如针刺般,一针见血。
——我以什么身份留待这里?
——红楼梦里,靖雯曾经奚落袭人。“连个通房都挣不上,竟如此上下指唤。”袭人听后,又羞又沮丧,羞自己的不知羞耻,沮丧自己的命运不能自如。
——没有地位是一件祸事情。
她思绪飞离,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