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武影!
“我要走了。”
“不送!”耶律烈冷凝着脸。
“我的东西呢?”
“哐!”一个铜牌摔到男人怀里。
男人看也不看,把铜牌塞进衣襟里。“她……”
打断。“你别想带走影,除非我死!”
男人脸色淡淡。“你知道她并不属于这个朝代。”
“她属于我的,只能是我的,除了我在的地方,她那里也不能去。”
男人脸显愠色。“侧妃?这就是你对她最好的表现。”
“我事不用你过问!”他怒拍桌子。
“但她的事我有权过问!”
“你凭什么?”
“你又凭什么?”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哈哈……”男人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狂笑不已。
“你笑什么?”他喝问。
男人敛住笑容,冷冷地说:“总有一天,她会因为你不能给她唯一的尊重而离开你!”
等她行走自如的时候,她已经错过冰雪连天的冬天。
展在她面前的是如水洗过的嫩绿世界。
她还不想承认自己看得到东西。
——没有人让我玩玩,多无聊啊!
——所以,我看不到夏剑在我面前,我看不到!
“拜金,别再玩了。”
她仍然躺着,院中的太阳晒得她昏昏欲睡。
“我知道,你已经可以看到一切。”
她笑。“如果我说我看得到,你还会在这儿吗?”一副要人感激的嘴脸。
她一直知道,夏剑是她的主治大夫。
她还知道,夏剑一直不被允许开口说话。
“你认为我稀罕留在这里吗?”
“我知道。”
她更知道,夏剑看耶律烈的眼神是不屑,而耶律烈回心愤怒的眼神,两人的眼神不时来往,她经常仿佛听到火花“噼噼啪啪”的声音。
精彩绝伦。
“我是因为你才进府,任务完成,我要走了。”他淡淡地说。
他的短发已经花白只剩零星的黑色,她看在眼里。
她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日子里,她也拥有这样颜色的头发,她更不知道,在她昏迷不醒的日子里,天曾变色,人曾变脸,一切都变了,乱了。
“你想起‘他’是谁了?”她问,轻握着他的手。
“嗯,我马上就走。”他回握她的手。
“现在?”她的手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