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也在这里。”碧云幽幽地说。
“朕不缺随侍的人。”耶律隆绪冷绝地瞪着碧云说。
碧云心里一阵难过。
爱人,那么近,可以伸手触碰。
但,他的心,碧云知道,从来都不属于她的。
咫尺天涯。
她和他,想爱的人,却都不爱她(他)。
两人如同困兽般。
金儿
“烈,今晚我弄道纸烧鸡你吃,吃完后,山水画长留腹中。”
“你啊……”耶律烈无奈地笑,跟中尽是宠溺之意。
——“影。”
——“碧云?”
——“你知道你们之间多了什么?”
——“什么?”
——“金儿的牌位。”
武影看着银儿手中掩盖着黄布的物品。
——“隆绪赐给耶律烈的荣耀,一个很好的谥号。死后的光荣还不如生前的默默无名实在得多。你不要怀疑,现在你才是耶律烈的唯一实在。”
——“碧云,谢谢你!”
——“傻瓜,我和你之间永远用不着一个谢字,我只是想你不要去 ‘钻牛角尖’。”
——“碧云……”
——“抱歉,我没有来给你送行。”
——“我明白的,你喜聚不喜散的。”
——“再见……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喃喃低语。
“有多爱?”
她感到额头忽然温热。
耶律迾吻着她的额头,无限眷恋。
她笑,头靠在他的胸膛。
温暖,她感到全身都醉软通畅。
“银儿小心翼翼护在手中的是什么东西?”她状似不经意地问。
“无关重要的东西。”他不屑一顾地说:“一块破木头而已。”
她明显感到他肌肉陡然变得僵硬。
“有人一生就只是求木头上的几个字,金光闪闪耀后代。”
“你知道什么?”他猛然拉开她的身体。
“我该知道什么?”她反问。
她心里微凉,他的手劲很重。
她仿佛听到一声“咯嚓”的声音,像是肩骨的碎裂声,也像是心碎的声音。
“没有什么?”他生气,伸手抱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