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的胸部,她觉得自己的胸部在发烫。
——情 欲因为他的注视而苏醒。
她闭上眼睛,感觉他的手仿佛抚上她的每一寸的肌肤,她感到下腹传来一阵阵的麻醉感觉。
欲望与理智在拉扯。
他用手碰她。
她惊觉,猛地推开他。
力度过大,她向后摔倒在地。
“你在流汗,所以我想帮你擦一下。”他伸手欲拉她起身。“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不用你关心!
她一手狠拍开他的手。
他的脸上满是挫败神伤的表情。
——他,没有生气。
她狐疑的看着他,嗅了一下。
——居然没有酒的味道。
——他现在是清醒的,便他把我看成是谁?
她站起身,拍一下衣服上的灰尘,用脚在地上划出——
自重。
两个字,警告他,也是警告自己,别回头。
“夜晚是很阴冷的,你不该呆在外头。”
——他又无声无息的出现。
她用力吸了几口气,才恢复失控的心跳。
冷不防,他从后头摘下她的瓶斗笠。
“我并不怕你的伤疤……”
她猛地转回身,夺过斗笠,防备的看着他。
——他又醉了。
——没有!
——他的眼神清明,比星星的光芒还要耀眼。
——甚至,比太阳的光芒还要灼人。
她的身体蹿起一股燥热。
——今晚,“醉”的人原来是我。
——我的脑袋一片的空白。
心迷
一声冷哼,来人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开了嘴。
床上的人坐起身。
“原来你的病是装的。”夏剑冷笑。
“我不需要你的恩惠!”耶律烈怒瞪着夏剑。“你这个可恶的贱民,竟然每天给我下昏迷的药。”
“对付没有人性的禽兽是要用一点手段的。”夏剑嘻嘻笑。
“你!”耶律烈双眼暴瞪。
“你还要诊治吗?不要我就走,你自生自灭!”夏剑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耶律烈命令道。
“加个请字。”夏剑仍然是那副笑脸。
“她是谁?”耶律烈问道。
“我家的女人,振家二夫人。”夏剑邪笑。“但,这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