苾儿随后也上了车,却刻意坐在她和夏剑中间。
“夏大夫,男女授受不亲,请你下车!”苾儿板起脸说。
“我说不呢?”夏剑挑眉。
马车开动。
“你……”苾儿差点就要跳起身。
她拉开苾儿,问:“夏剑,是你告诉左右门神我在这里的。”
夏剑点头。
“我的身体并没有虚弱到走不动的地步。”
夏剑笑,浅浅的,像是嘲讽。“走一步抖三下,走两步喘两下而已。”
“让你顶着个大球试一下。”她忍不住抱怨。
“可惜我不是女人。”夏剑耸耸肩。
“要不,我帮你。”她不怀好意的笑。
“我对练葵花宝典没有兴趣。”
——扯远了。
“外面的流言才是不能让我出门的原因。”她挑明,不想再与夏剑胡闹。
“不闹了?”夏剑扯笑。“你少扮正经了。”
“流言是真的。”
“流言是空穴来风。”夏剑正色道:“道听途说不尽为信。”
“什么流言?”此时,好奇的苾儿忍不住发问。
她瞪着夏剑,等着他说实话。
夏剑吐了一口气。“有时候,我觉得你疑神疑鬼的性格很是讨厌。”
“疑什么?”苾儿眨巴眨巴眼睛。
“我在府门遇见左右门神,她们告诉我你偷偷离府,她们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私下问了我你的行踪,然后,我就指引她们来找你而已。”
“而已?”她冷笑。
“你到底听到什么流言?”夏剑脸色凝重的问:“说出来,我给你分析一下,别自己钻牛角尖。”
“一个茶壶四个杯子的故事而已。”她耸耸肩,苦笑。
“什么?!”
“什么?!”
苾儿和夏剑一起问。
“三个宋室的公主将要嫁给耶律烈,加上敏代,刚好是四个杯子。”她笑得苦涩。“一个茶壶,四个杯子,该死的一套!”
“少夫人,别哭!”苾儿忙乱拭她的眼泪。
夏剑的脸色阴沉,苾儿只偷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我有事,先走。”风一刮,人不见了。
“少夫人,到了。”此时,左门神压低声音说。
她猛地擦干眼泪。“苾儿,忘记今天所看到的、听到的。”
“为什么?”
“你的背不痛了?”
“痛!”苾儿皱起眉,踡曲身体,作痛苦状。
“一定要忘记。”她策水幕回房。
一切又如常,苾儿又钻回房,“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