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在窗户上瞎喊什么。”王伯使眼色給阿楸,示意他什么。
迟疑了一会儿,阿楸拍拍窗户,“好干净的玻璃啊!”
吃完饭,收拾好桌子,天和阿楸面对面坐着,王伯坐在顶头的沙发上,“阿楸,天和飞雅——”
“天!!!”没等王伯说完,阿楸就蹬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哪儿!”
王伯严厉的瞅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听我把话说完!不是就坐在你对面吗?”
盯着看了好久,阿楸找到遥控器,开了电视,搜着各个频道,“不是说过几个月才回来吗?”
天想了一会儿,“在那边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回来了。”
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小,遥控器放到茶几上,顺着遥控器的方向,天看到茶几上的一个相框,盯着看了许久,好像在哪儿见过相片中的那个年轻人,阿楸转向王伯,“住你这儿?”
王伯指指前面飞雅家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
阿楸看着远处飞雅家的房子,那棵和飞雅同龄的老青松已经枯黄,只有顶端几根零零散散的绿针,“飞雅家?”
“丫头也回来了!”王伯硬硬的递眼色给阿楸。
没有说话,阿楸闭上眼睛,对着那棵几近枯黄的老青松。
天起身来,“王伯,她去那儿了?我找她去。”
王伯也跟着起身,拽起坐在那儿没反应的阿楸,“一块出去吧。”
院子的角落里,飞雅静静地蹲在那儿,蹲在兔笼子前面,自言自语“你们不能打架的……不能打架……”
天,阿楸和王伯三个人走近她都没有注意到。
天定睛一看,这是什么,一公一母两只兔子正在交配,再看看目不转睛的飞雅,急忙跳到她面前,拉起她,“快走,别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