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周吧,我们的课结束了,没什么事了。”飞雅也上前转着风车。
“好的,我安排一下再说。”继续走着。
前看花卉展的多是一对对的情侣,偎依的甜蜜伴着淡淡的花香满园飘散,偶尔也会有对老夫妇静静地携手从身边过,沁人的芬芳飘着悠久的清淡,就仿佛那牵在一起的双手,说好不放开,说好下个永远还要一起走。
[正文:(十三)所以我们期待,所以我们与夜共舞。]
因为明天的太阳,所以不再害怕现在的黑夜,所以我们期待,所以我们与夜共舞。“天?”飞雅从上铺身下头来,垂在床边问天。
天扯扯她的头发,“把你的脑袋收回去,大晚上,吓人。”
“嗷嗷嗷”大概是被扯疼了,飞雅捂着头缩了回去,轻声说,“我昨天梦见阿楸了。”
“干嘛?”
“就是跟你说一下嘛。”飞雅盖好被子,不再说话了。其实她是想说昨天梦见阿楸了,梦中好像是自己被谁欺负了,然后自己打电话假装叫人来给自己出头,一出教室就被阿楸截住了,阿楸直冰冰的指出刚才电话是假的,飞雅只是自己在做戏,根本就没打电话,然后上课铃响了,自己刚要冲进去,就被阿楸拉住了,说现在进去就是迟到,被老师抓到要罚站的,下节课再进去,然后他就用胳膊推着自己到窗口,自己回头还貌似看到梦高了。然后,又钻那个洞了,不同的是这次不是自己一个人惶恐的钻,而是阿楸在前,梦高在中间,自己站在最后,还没等自己钻进去,他们就退了回来说不要钻了。可能真的需要有人告诉自己有些洞不能钻,也不需要钻。然后送阿楸回家,自己就抱着梦高的胳膊,还在跟梦高说,“这只胳膊是我的了,以后你要是不要我或者是我不要你了(可能在梦里还模糊的记得梦高离开的事,好混乱啊,梦和现实)我都会带这只胳膊走。”想问问天,这几天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可是天会知道吗?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天轻轻的扣扣飞雅的床板,“睡了?”
被天打断的思绪胡乱的碰撞着火车的玻璃窗,像是蜜蜂钻进室内,就只隔着一层玻璃,却采不到外面窗台上的花蜜,飞雅伸手开了窗,“没呢。”
天紧接着关了窗,“热了还是嫌闷?怎么开窗?开着空调呢。”
飞雅伸手确认一下窗户关好了,低低的“哦”了一声,“睡觉了,明天好好玩儿!”
“嗯,”天拉好窗帘,“快睡吧!”
飞雅出现在医院走廊的瞬间,整个医院大厅出现短暂的混乱,之后就鸦雀无声。
“丫头?!”护士长不知何时来了,前前后后的瞅着飞雅,“胖了?”
“咦?”飞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吐着舌头“可能吧……阿姨。”
“哈哈!”护士长爽朗的笑声响彻在大厅,拍着飞雅的背,“哪是可能啊!明明就是胖了啊!哈哈,好!我早说了嘛,女孩子就该白白胖胖的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