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王医师!”小护士们展开两边,让出一条道。
飞雅红红着脸抬起头来,“叔叔……”
“呀!”王医师搞笑的装作害怕后跳了一下,“哪门子风吹得你这丫头知道礼貌了啊?”
“去!”护士长推开王医师,“你才没礼貌呢,”说着就搂住飞雅,“俺们可是一伙的!小心你今晚没饭吃!”
王医师做个拉链封口的动作,看见远远的站着的天。
天走上前,伸手和王医生握手,“你好!淳于天。上次见过的,还请王医师多多指教!”
“啊?指教谈不上,切磋倒是可以的!”王医师朝着飞雅是个眼色,“到手了?”
飞雅撅着嘴,在护士长怀里撒娇,“你看叔叔!”
“就是,不理他,咱走!”护士长拉着飞雅就走了。
小护士们也跟着进去了。
天靠近一步,“飞雅不知道我来找过你。”
“明白。”王医师指指飞雅示意天跟上去,自己进了办公室。
人烟散去的时候,飞雅躺在这张三年前保护了自己的老木板床,摸摸硬硬的床脊,软软的床单,柔柔的清香,似有似无,想着那个梦,困扰了自己三年的梦,每每自己站在那个洞前的恐惧与惊慌,钻洞时的无助和害怕,没有光明的黑洞里,清楚的听着自己慌乱的呼吸在周围黑漆漆的墙壁上回应着自己。想着昨天的阿楸和梦高,想着在有人告诉自己不能钻也不要钻那个洞之后的轻松和欢快,飞雅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好香!
有人推门进来,懒得回头,飞雅紧紧地抱着枕头。
走过来打了她一下,天抢过枕头,“这个枕头有这么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