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着陈锦墨一起打人的,有红玉和初荷,还有两个胆子大的小丫头与那周义的师傅。但都没陈锦墨打的多,棍子来回往要害打,不时还踢几脚。就是不打脸。
学过武的就是不一样,没一会儿就把人打成了鬼样。
打累了,陈锦墨撑着棍子喘气,瞧那人趴在地上疼得抽搐,还是不解气。又罩着薄弱处踢了几脚。
谁让这人长得如此恶心,还敢和她抢男人。连馨芳殿的人都敢动,当她陈锦墨是吉祥物吗?
第一次见陈锦墨打人,跟来的几个没出几拳就躲在一边不敢动了。这狠劲看着都觉得疼。
红玉虽然也怕,却注意到曾保滚动间,地上却多了三个字,却正是他写的“二公主”。暗道不妙,上前拉住陈锦墨,让她去看。
好歹是宫里混了这么多年的,多少有些心计,疼成那样还能猜出打他的是谁。看样子是以为陈锦墨蒙头打他,便是怕他。想着报复恐吓,她便能停手。
让红玉他们躲远些,直到看不见,陈锦墨这才掀开曾保的头套。
月光下,陈锦墨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颇有些让人毛骨悚然:“恭喜,猜对了。人长得不怎么样,字写的倒还行。”
曾保很疑惑,怎么最近恐吓谁都没有用了。
“想不想跟我聊聊?待会儿你要是叫了引人过来,我就说你非礼我。”
见曾保点头,陈锦墨才将捂着他嘴的东西拿出来。这是周义存了三天没洗的袜子,味儿特别大。不敢多拿在手上,连忙扔在一边。
“珍惜你的发言机会,说错话了,我还打你!”
看着陈锦墨颇有架势地扬了扬手里木棍,曾保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气势却不能输:“二公主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否则……”
陈锦墨给气笑了:“诶呦喂,给你能耐的,否则什么?搞清楚你的身份,还交代。我带你去父亲跟前要交代,你敢去吗?”
曾保沉默了,陈锦墨也不客气,作势就要拖着他走。
见唬不住陈锦墨,曾保连忙求饶:“是小人的错,公主恕罪,饶小人一命。”
也就吓唬吓唬他,怎么可能真拉人去找皇帝。陈锦墨松了手,曾保便就势仰躺在地。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还敢跟我横。”
曾保只能赔笑:“不敢不敢,都是小人的不是。只是公主莫要听了心术不正之人的教唆。”
真是小人,到这节骨眼儿了,还想反咬别人。陈锦墨也不打断他,就抱臂静静看着他演。
“或许小人风评不好,惹得公主对我有成见。可那都是污蔑小人的,是他们仗着姿色主动勾引。包括那个宋宜之,他自己对您就有非分之想。”
话还没说完,陈锦墨抬脚就是一踢。真是气人,她从小到大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不是气急了,哪会这么狠的打一个人。
“他们瞎呢,司礼监有权势的宦官不少,不勾引他们来勾引你这种让人咽不下饭的。还敢告宋宜之的状,我巴……”巴不得他有非分之想。后半句话及时止住了没有说出来,否则又要被这人咬住不放。
“好好想想下句该怎么说,否则照打不误。”
曾保又挨了一脚,眼里陡升恨意:“公主是嫌小人恶心?这宫里恶心的人多着呢,谁让他们长得好看,都进宫里了还喜欢女人。他们都恶心,活该被我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