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正兴楼的怎么想的,来我们东莱楼要求随便开。”
清晨,正兴楼后厨。
经过一夜的发酵,大家的愤怒与不满已经到了极致,只要轻轻一戳,就能爆炸。
今早的一条消息作为导火线,炸了这群热血小青年的肺。这小刀前一天敢打大师傅的脸,后一天就敢到隔壁东莱楼掌勺。
小刀此举不但是判出师门,还用赤裸裸的挑衅行为给正兴楼下了战书啊。此辱不报,岂非丈夫,脸面何存?
群情激愤,声讨和咒骂掀了屋顶去。
"狼心狗肺!白瞎了大师傅对他那么好!"
"东莱楼欺人太甚!"
"不能就这么算了,在正兴楼偷了师就这么走了,没那么便宜!"
“走!上东莱楼去!砸了那不要脸的狗屁楼!剁了那龟孙的手!”
大师兄振臂一呼。一众师弟齐声响应。
这一群未出师的年青小伙头热了头脑,扔了手中要择的菜,要剁的萝卜丁,风风火火向东莱楼杀过去。
“小刀!你这头欺师灭祖的白眼狼,你给我出来!”
“别以为找了东莱楼做靠山就可以万事大吉,我告诉你,不可能!”
“小刀,你还要点脸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就给我们出来。”
一拨人气势汹汹地涌到东莱楼闹事。几个凶神恶煞的小伙几嗓子一号,东莱楼的食客都城鸟兽状散了杯盘狼藉。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正兴楼那群毛都没长齐的后厨帮工。”
“你们管事的都没发话,你们来闹什么,东莱楼可没有你们说话的地方。”
“啧啧,这就是正兴楼的素质啊,集结一帮人刚走别的酒楼的客人,你们是要收保护费还是要打劫?”
东莱楼的人涌出来冷嘲热讽。毕竟是别人家的主场,学徒,帮工,跑堂,打杂,甚至还有几个浑身腱子肉的打手,统统跑到前厅来,把正兴楼来的一群小年轻围了个水泄不通。
正兴楼的人一看,更是气不打一处。人东莱楼也压根没把这波未出师的当回事看,别说大师傅了连个管事的都懒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