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是中午,北方的暖气,唯一的缺点是干和热。白商枝被林饮溪搂进怀里,严丝合缝。此时她一身的汗,粘腻的难受。
昨晚的记忆随着酒精的散去,而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只剩肢体的酸涩感提醒她昨晚的惨象。
林饮溪早就醒了,嗓音慵懒:“睡够了?”
她眉心跳了下,隐忍:“你都做了些什么。”
“这还不够清楚吗?”
“……”
白商枝伸出食指戳他的胸口,咬牙切齿:“我的意思是,你没经过我的允许。”
他淡淡睨了眼:“确定要我提醒你,我的衣服是怎么被你扯坏的?”
白商枝瞬间懵了。
难道昨晚是她主动的?
林饮溪眯着眼睛,手臂用力将她再度拉进怀里,“看来昨晚那些话也不记得了。”
她怔怔思忖半晌,一脸的疑惑。蓦地,她忽然想起什么,瞪了过去。
林饮溪眯着眼睛:“想起来了?”
白商枝挡住他的动作,攥紧拳头,咬牙切齿:“让我给你撒娇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第二次。”
林饮溪:“……”
他眼眸沉沉,直接堵住她的嘴,报复似的又压上去。
荒度两天后,朱潇和白家成从夏阳赶来,两家人正式的见了面。林父是个好相处的人,本想随白商枝的意思,婚礼简单操办。但朱潇并不同意,一番交谈下来,母亲占了上风。
最后决定婚礼请的人越多越好,办的越华丽越好。
白商枝:“……”
她和林饮溪在一旁压根插不上话,试图反驳便被人拿着闪婚领证的事压了回去。
林饮溪不在乎这些繁琐的事情,只简单的一句话:“商枝高兴就好。”
这场交谈终于在几个小时后散了。
白商枝颓然地往卧室的床一瘫,抬脚往床边的男人身上踹,但对方逐渐了解她的癖好和习惯,一举一动早就了如指掌。还没踹过去,就被人握着脚踝,往旁边拉了下。
她心里警铃响起:“提醒你一下,林叔叔还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