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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后我就没回来过,感觉不止这条街,学校很多地方的变化挺大的。”温意诚不声不响地已经把粉嗦完了,只剩下汤。

检验带汤的食物味道极品不极品的关键就在于它的汤,如果连汤都喝了,那证明这东西好吃绝了。

相反,只是把东西吃了,不是吃货珍惜粮食,就是东西味道一般。

再者,要是没吃完,那只能说明,这店开不久了。

“对了。”陶颂尔同样只吃了粉,一口汤没喝,“我刚才来的时候经过大礼堂,你既然是已经毕了业的,意思是你今天来就是参加毕业一周年的吧。”

“啊,是。”温意诚看了眼时间,距离典礼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你呢?怎么突然想来这里……”他顿了顿,思考该怎么表述,“吃早餐。”

“我记得你昨天说,想睡个懒觉。”

“计划当然是赶不上变化的。”陶颂尔说着,倒了一杯豆浆到碗里。

刚才那粉的后劲有点大,吃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嘴里齁咸,只想狂喝水。

“我来给我爸送点东西。”她喝豆浆,温和清甜的豆子味压下喉间的咸涩感,顿时觉得舒服多了,“他也参加今天的典礼。”

典礼只有辅导员和教过课教授老师,还有学院主要领导参加。

“陶礼教授?”温意诚在两秒钟的时间,根据陶颂尔的姓快速锁定出一名教授。

“对。”陶颂尔捏着一只烧卖,两口吃掉。

“陶教授讲课很风趣,我们那会儿都爱上他课。”温意诚半是客套,半是真心道。

陶颂尔擦了擦指尖的油,道:“陶教授基从来不在家里学生除学业以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在学校表现得怎么样,有时候还真紧张大家是怎么评价他的。”

“学校以前期末会有一个关于任课教师的教学评价。”温意诚被陶颂尔的语气逗乐了,“据我所知,陶教授的评分百分百是满分。”

“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啊。”陶颂尔听着有趣,“我们学校以前可没这个。”

“不重要,不过是一个□□罢了。”温意诚直言不违,“评价好点顶多对教师评优或者应付上级有那么一点点作用,实际上分数高或者分数低也不会对教师的教学改善有多么大的作用。”

真正在钻研改进教学方式的,早就在平时和学生的互动中不断在总结创新了。

陶颂尔和温意诚边吃边聊,后来在典礼快开始前五分钟结束。

桌上还剩了点东西,温意诚提出打包,带着去了大礼堂。

陶颂尔打算回家,出校门的路有一段和温意诚顺路。

两人一起走了一段距离,后在大礼堂门口路边分别。

温意诚进到门口,遇上几个同学,几人一个照面,大学时相处的默契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