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老板的欲液再次释放在晓翀的幽穴中,杜大老板喘息着,将自己的欲根拨出,却不由大吃一惊……
杜大老板的欲根已然拨出,上面却被鲜血沾染。
然而,套在欲根根部的玉托举却已断裂在晓翀的幽穴中,无法取出……
“坏了!这可如何是好?没想到这玉娈的后庭会如此紧致,竟然硬生生的将个玉托举弄碎,如果取不出来的话,会不会出人命?”
杜大老板不由心中一片惊慌,轻轻摇晃着不省人事的晓翀。
“喂!小美人!你快醒醒!”
晓翀没有睁眼,后庭的幽穴中的鲜血却已汩汩而流,顺着晓翀修长的双腿已将雪白的衬单浸红。
“啊!糟了!要出人命!”
杜大老板慌忙地将衣裤胡乱套在身上,转身离开了天香阁。
卯时初刻,一重天。
大茶壶伏在桌上正在酣睡,却被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吵醒。
“什么人?竟会这么早?”
大茶壶嘟囔着,却不由推开窗户,伸出头来。
“杜大老板?现在刚交卯时,您急急忙忙地要去哪里?怎么不用我伺候您盥洗?难道连早膳也不用了?”
“不……不用了……我家中突有急事,要先走一步。龟公,你快开门吧!”
大茶壶此时睡意全无,望着杜大老板慌乱的神色,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晓翀……他……会不会……出事了……”
大茶壶暗自猜想,却仍然没有开门的意思。
“杜大老板,您先别忙着走!我陪你上天香阁去看看,你静静候着,我马上就亲自伺候您盥洗,再让厨房为您准备早膳。”
“啊?不……不用了……还是请龟公快快开门吧!”
杜大老板额上已渗出了冷汗,双手拉住如意楼的门拴。
“杜大老板,您把我们天香阁主到底给怎么了?要是不说个明白,您就别想走!”
大茶壶的脸色又变得铁青,一把按住了门拴。
“龟公,这锭银子是赏你的,你快开门放我去吧!”
“哼!你以为我留在如意楼是为了钱吗?收起你的臭钱!快说!你把晓翀怎么了?”
“这也不怨我!都是花嫣容那婊子教我的!她说梁晓翀连着两夜接客,后庭早已松驰不堪,所以她送了我一个上好的玉托举,让我套上它再和晓翀交欢……结果,不料想,晓翀的后庭十分紧致,竟将玉托举给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