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么玉托举取出来了么?”
“没……没有……那玉托举入得太深根本看不见,无法取出……”
“什么……你……你竟然对娈童用玉托举?如果晓翀有什么事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大茶壶怒吼着已冲上楼去,真奔九重天。
杜大老板却悄悄地打开了门栓,溜出了如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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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天香阁。
大茶壶一头冲了进去,一把抱起拔步床上的晓翀。
“晓翀……”
晓翀却早已没有了知觉,下体的鲜血已将衬单染红。
“晓翀……你醒醒……我是茶壶叔……晓翀……”
大茶壶的泪水滚滚而下,拼命的摇晃着晓翀单薄的身体。
晓翀微微地睁开了双眼,纤细的手指轻轻抹去了大茶壶腮边的泪水,望着大茶壶,淡淡地一笑。
“晓翀……”
大茶壶不禁面露喜色。
晓翀举起的手却突然垂了下来,闭上了双眼……
“晓翀……”
大茶壶呼喊着,晓翀却已毫无反应。
“晓翀!你等等!我这就去找妈妈,请个郎中来就为你疗伤,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等等!晓翀!我马上就来!”
大茶壶将晓翀平放在拔步床上,向八重天赶去……
八重天,流泉居。
“妈妈!妈妈!快开门!”
一阵急促的叫门声,将老鸨惊醒。
“哪个急脚鬼?一大清早就鬼叫?”